并不适宜外出活动,午间众人都习惯休息睡个午觉,或者闭目养养神。
傅雪恩其实也有点犯困了,闻言便是很快应了。
就是走的时候,被薄威叫住。
“小雪,等一下。”
傅雪恩略有些意外,傅德振和白清辞闻言也顿住。
“干什么啊?欺负我们家雪雪?”傅德振从椅子上起来。
薄威笑了笑,“我可不敢。”
打了个手势,一直候在外头,观望着里边情况的程良,立即上前恭恭敬敬捧上一个盒子。
“薄家当年主母的家族徽章,今天刚巧做好,本是来取顺路来蹭个饭。
“不想这么巧,就遇上了,择日不如撞日,便早些交于你。
“我们薄家,日后,还得拜托小雪照料,小沉若敢欺负你,你可以此徽章,罚他家法。”
傅雪恩微一顿,听见最后一句,美眸睁大,但薄威都这么双手递了过来。
自是不可怠慢,连忙双手接过。
“谢谢薄爷爷信任,我定会尽我所能,做好未来薄家的当家主母。”
“至于家法,阿沉哥哥他对我很好的,薄爷爷放心,他不敢欺负我的。”
这话明着是说给薄威听,实际上是说给傅德振和白清辞听,让二位长辈也跟着安心。
毕竟要说敢不敢欺负,这天底下唯一一个敢欺负她的,如今,也就只有薄沉了。
因为欺负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进监狱,以及,准备上刑场了。
事实证明,傅雪恩这话,也确实起效了。
薄威笑着点头,“那便好。”
说罢,又认真地看了眼薄沉。
薄沉对此倒是没什么特别感言,毕竟这样,恰恰说明自家祖父,很重视这个孙媳。
亦是同时,傅德振和白清辞也相互望了一眼,明显的欣慰。
车子开往兰苑。
车后座,傅雪恩将手里份量很重的红木匣子打开,里边花纹繁复,手工雕刻的一枚纯金徽章在红色绒布的衬托下,格外亮眼。
是婚姻,是权力,更是责任。
薄沉忽然凑近傅雪恩耳畔,轻唤她:
“夫人。”
十二年的欢喜,终于能在此刻,这么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