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去妈的衣帽间，妈给你看样好东西。”
程舒说着，眼神里面闪过一道狡黠。
王瑶瑶好奇就跟着去了。
楼下，张时也和程老太太正在对弈，张研清站在一旁给程老太太当军师。
“妈，将军。”张研清小声地提醒程老太太。
“不是，外婆，哪有这样的，还有爸，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这样会教坏外婆的。”
程老太太刚刚学会下象棋，吃完饭后就拉着张时也，非要和张时也切磋切磋。
张时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她下了，谁不知道他外婆那半吊子水平的棋艺。
每一盘张时也都故意给她放水，她还以为她棋艺突飞猛进，越下越有兴趣。
直到张研清在三楼书房处理完合同后下楼，虽然张研清只是在一旁看着，但他开口给程老太太出招时，张时也才拿出自己水平。
表面看是张时也与程老太太下棋，实际上是张时也与张研清俩人在下，而程老太太则是充当了给张研清放棋之人。
两轮过后，程老太太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你们父子俩糊弄我这个老婆子呢！还真当我看不出来呢！”
程老太太说完故作生气地瞪了张时也和张研清一眼。
“哪有？外婆。谁敢糊弄你呀？怕是不想活了。”
听完张时也的话后，程老太太“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皮猴子，净拿你外婆我寻开心。”
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戳了戳张时也的头。
这一番玩笑，程老太太心里百感交集。
“真希望我自己能活得久一点，这样就可以陪你们长一点。”
听完程来太太的话后，张时也和张研清原本想要安慰程老太太的话如鲠在喉。
此时的他们心里像塞了一坨棉花，怎么都去不掉。
“外婆，你别怕，时也陪着你呢！”
“好，有外婆的乖孙在，外婆什么都不怕，再说了外婆现在还有乖孙媳妇，外婆就算现在死了也能闭上眼睛了。”
程老太太强撑着安慰张时也。
看着程老太太说些丧气话，张研清沙哑着声音道:
“妈，说什么呢！你得活着看着时也与瑶瑶的孩子出生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谁都知道程老太太撑不到那个时候，其中也包括程老太太自己。
她虽然老了，病了，但她不糊涂。
楼下，三人聊了一会，就到了程老太太休息的时间了。于是张时也将程老太太扶到了房间。
正当张时也要回自己房间时，程老太太将他拉坐在床上，并看着他。
“时也，你与瑶瑶这么着急结婚是不是因为我这个老太婆？”
说完，程老太太试图在他脸上找证据。
只不过像张时也这样常年在商场伪装惯了的人，哪能让她找到蛛丝马迹。
“外婆，你在想什么？我和瑶瑶当然是因为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