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位请坐,条件简陋,等到了州府再宴请几位。”王楚天伸了伸手示意大家不要客气。
来的贵族有四位,因为王楚天的领地比较大,其中三位是和王楚天的领地接壤的贵族,剩下的一个也不远。
看起来倒是衣着依旧光鲜,但是脸上的表情是着实苦逼。
“楚天将军,久闻将军急公好义,善于用兵,前段时间我等邀请将军主持公道,何以不至啊,同为丰州贵族,实在不该啊。”
其中有一个上来就想要给王楚天盖帽。
王楚天一听,把杯子往桌子上一顿,“哼,敢情几位是来兴师问罪?鄙人前几天确实忙于兵事,兵峰直指赵家驻山城,一战而定,某善不善于用兵,诸位可要一试?”
“嗯!?”王楚天眼睛一瞪看向刚才说话之人。
王楚天既不上套接话,也不戴对方盖过来的高帽,只问我这砂锅大的拳头你想不想吃?
顿时整个营帐内鸦雀无声,刚才那个说话的手一抖,酒都撒到了裤裆上,再不敢说一句废话。
王楚天打下驻山城的事现在确实还没人知道,先前的消息还是王楚天带兵大破赵觉和黄家联军,俘虏赵觉连士卒数百。
然而想不到这么快连对方老家都打下来了,他们几个连赵觉都远远不如,哪里还敢炸刺。
“王大人勿恼,我等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实在那帮北州蛮子欺人太甚了,呜呜呜...”说完一个个居然都流下泪来。
王楚天无语了,好啊,一个个都是刘玄德,说哭就哭,这让他一下子也发不出火。
“有话快说,伯爵大人还等我前去州府。”本来还想装一下,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组成个小联盟说不定还有点用处,但这几个家伙他实在是看不上。
原来这几家都被北州的军队给抢过了,本就不富裕的领地里更是雪上加霜,人口粮食都丢了不少,兵微将寡就算了,现在管辖区内领民也是稀稀拉拉。
最惨的那个粮食都没保住多少,再过两个月领地里就都要饿肚子了,在丰州这地方能缺粮,也确实是实惨。
反而王楚天的领地除了盗匪,根本没有北州军队前来光顾。
一是王楚天屡次传出善战的威名,而且第一时间已经全部收拢了领民屯驻于丰北关,他们不想来碰这个钉子。
二是王楚天也没有参与掠劫别的领地,北州贵族前来师出无名,还有被暴打一顿的可能性,这让北州贵族们望而却步。
“那尔等想让我做什么?”王楚天问到,没有一丝心虚。
这些家伙根本不知道,丰州伯失智的行为背后,其实是源自王楚天送的那封捷报信件。
“我们在此等候大人,是想要大人帮我们讨要回被抢走的领民和粮食,还望大人帮助,将来我等必定以将军马首是瞻啊。”
王楚天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群家伙就是想让他打白工,什么马首是瞻,没有成本的话听听也就算了。
这个忙不能帮,一点好处没有,可能还惹得一身骚,而且他本身就是要不同时得罪太多的北州贵族,专心对付黄家,怎么能为了几句恭维就主动树敌呢。
“这可不是我能说了算,各位抬举了,我一个小小丰陵男爵,位卑威弱,如何能做这种事,还需要伯爵爷定夺,况且,我这不是前往丰州府看各位大人商议此事去的吗?怎么,诸位何不同去?”
王楚天毫不犹豫的推出丰州伯顶锅,对于优秀的下属,上司是用来干嘛的?用来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