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要是郁谨提裤子走人，宁厌将会真正体验到什么才叫做流落街头。
被宁厌连着摆了几道的季以凉见对方鸟都不鸟自己，干脆将宁厌所有资源全部给了他养在外面的其他小情人逼迫宁厌回头。
失去了收入来源的宁厌愁啊。
她每天都在想自己该从哪里去搞点钱来。
尤其还是失去了季以凉这个最大的傻……金主之后。
不得已的宁厌思虑再三，决定去找季以凉求和，毕竟没钱她是真焦虑的睡不着。
大不了以后小心点，拿着季以凉的钱去养着郁谨。
而郁谨这段时间也是早出晚归忙的不可开交。
他再清楚不过，关于宁厌攻略的记忆只是暂时被封存替换成了原主的记忆，若是攻略进度迟迟不变，自己最终还是要回归系统本体。
这段时间他得先简单的将公司情况摸清楚。
……
——
郁氏总部。
“郁总，这是近几日关于城北开发区的项目策划案。”
杨经理将策划案放在桌前，郁谨接过来随意翻了两页，起身的时候只感觉眼前发黑。
他扶额捏了捏眉心，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怎么了郁总，是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
郁谨听到这话之后，敲了敲桌面，憋了好半晌的气，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写的比我女朋友还没跟她男朋友分手还要让我闹心。”
“……”
啊？
杨经理诚惶诚恐，cpU都快要被干烧了，满脸都写着“不知所措”四个大字。
“负责人这块这别盖公司章了，出门右拐打车去季氏，盖他们的章找季以凉签字。”
还不等杨经理反应过来郁总这是什么意思，只听对方继续——
“这一次，我要让季氏身败名裂。”
“……”
这次，就算杨经理再傻逼也听出来郁谨这是嘲讽他们策划案做的烂了。
郁谨骂完后，又重新拿起手边的项目招标书，光是看第一页，他就能挑出好几处bug来。
往后看，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不堪入目。
真想找个东西洗洗眼。
太辣眼睛了。
“唉……”
看完之后，郁谨忍不住叹了一声。
照这情况发展下去，也不知道公司还能不能撑到自己醒来。
写这招标书的癫子到底是谁招进来的，吃菌了，写的这么颠?
业务能力一点没看到，精神状态倒是一目了然。
这哪是招人干活，这分明就是花钱找人报复公司的。
“怎么了郁总……”杨经理此时战战兢兢，“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郁谨摇头，还不等杨经理松口气，只见对方埋头翻了几页——
“招标书质量很好，拿到手以后纸张很有质感，没有色差，手感很棒，摸上去很舒服，签名字迹很工整，很满意，下次继续过来。”
“……”
本以为是轻舟已过万重山，没想到却是泰坦尼克后空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郁谨终是忍不住问:
“这都谁招进来的人?”
写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郁总，前段日子项目部的人被大换血，全部换成了姜副总的亲戚……”
怪不得……
郁谨屈起手指轻轻叩响桌面:
“要不这样，你们就当我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