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在一栋山顶别墅停下来时,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之前京市报道的那座请了百位工人花费数亿耗时几年才竣工的那座庄园。
下车后,宁厌拉住郁谨的手:“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分配的员工宿舍。”
郁谨随口胡诌,但很显然宁厌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哪家公司,分配这么好?”
她深表怀疑。
“我跟郁家的继承人关系匪浅,他好心让我住在这的……今天你见到的那个男人也是郁家人,之前我车祸是他害的……”
宁厌对京市的豪门所知甚少,她只知道被誉为京圈太子爷的是季以凉,也就是她那个还未彻底分手的男朋友。
她清楚豪门之间的勾心斗角,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身边人也会被牵扯进去。
“你们都姓郁,有什么关系吗?”
郁谨已经牵起她的手往家里走去了——
“碰巧一个姓而已。”
她还想问什么,但见郁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只能将话又给咽了下去。
郁谨刚到客厅打开灯,便将宁厌按在沙发上坐下,他低头的刹那间,眸光沉沉意有所指开口。
“今天……这里没人。”
没反应过来get到对方意思的宁厌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开口。
“嗯,没人。”
郁谨轻车熟路的从藏酒室中拿了一瓶百龄坛出来,同时还有两个水晶杯。
“要喝酒?”
“嗯。”
“来个下酒菜呗,干喝有什么意思。”
见他这阵仗,宁厌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今天晚上就是那盘下酒菜。
傻乎乎的宁厌还在催促着郁谨去搞碟花生米,自己则是找了启子将酒打开。
郁谨关了客厅最大的一盏灯,只留下那散发出微弱光芒的氛围灯。
促膝长谈?
宁厌见他关灯,以为他是待会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便将桌子上那杯倒满酒的酒杯端在了手里。
下一秒,酒被人抢走。
郁谨坐到了她身边。
“我们今晚要做什么?”
郁谨面无表情瞥了她一眼后开口:
“爱。”
“?”
“烈酒,能喝吗?”
一听到烈酒就来劲的宁厌点头如捣蒜。
郁谨同样点头,接着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宁厌:“???”
下一秒——
一张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宁厌瞳孔骤然一缩,带着浓烈酒气的吻落了下来。
酒水被渡到了自己口中,辛辣的口感灼烧着肺腑,宁厌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在跟着被烧起来。
在她走神的间隙,郁谨一只手已经游走到了自己肩后,将她裙子的拉链拉开……
嘶啦——
拉链滑开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如同暧昧的催化剂瞬间被点燃,两个人彼此呼吸纠缠,温热的指腹触及到她冰凉的皮肤时,宁厌才终于从那个旖旎的,带着暖风和醉意的吻中回神。
她一把抓住郁谨还在解自己肩带的那只手,眨了眨眼,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来了,她心中打起退堂鼓找借口:
“今天我——”
“今天不是你生理期。”
话还没说完,就被郁谨抢先打断。
“……”
“这次,别拒绝我。”
郁谨一只手扣在宁厌后脑,与她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喘息着轻声询问。
“好不好?”
“……”
宁厌这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深呼吸一口气做足心里建设:
“那……你快点。”
“快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