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厌摆摆手不甚在意开口:
“没进去,走的关系户。”
“关系户?”
“对,我托了观音给财神说了。”
“……”
忙活了一天白忙活的宁厌累的在寺里连干了两碗素斋饭。
斋饭是免费的,但每人限一碗。
至于另一碗是从哪来的。
当然是从季以凉手里抢的。
“那我吃什么?”
早上什么也没吃就被宁厌叫醒过来爬山,这会饶是季以凉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对此,宁厌只是直视着季以凉的眼睛,随后垂下眸子轻声:
“你对我还有感情吗?”
季以凉以为宁厌要跟自己谈复合的事,立马接话:
“有,我发现你走了之后,我喜欢上了你,我对你还有感情。”
听见这话,宁厌就放心了。
她立马从季以凉身后的包里掏了半天掏了一瓶矿泉水,甚至担心他这几日肾虚贴心的将瓶盖拧开递到了他手里。
季以凉盯着宁厌给自己拧开的矿泉水瓶不解:
“嗯?”
“这叫有情就能饮水饱。”
“……”
季以凉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她半晌不说话。
“怎么,嫌不够啊?”
宁厌又翻出来一瓶水。
“这还有呢!”
季以凉现在面上的平静随和之色终于挂不住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开口:
“所以,你今天到底让我背了多少水上来?”
“也没多少,马马虎虎二十几瓶吧。”
宁厌又掏出一瓶水拧开自己喝了半瓶。
得知真相的那一瞬间季以凉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半天没消化掉这个事实,将手里的水瓶一把甩在了地上扭头就走。
“喂!你别走啊!”
宁厌拿着包立马追了上去,结果距离季以凉不过三步远的距离时,左脚绊右脚给自己摔了。
摔也就算了,她还下意识抓着季以凉拉着他充当了自己的人肉坐垫。
毫无疑问的,就是两个人一起摔了个狗吃屎。
当然,宁厌情况比季以凉好点。
毕竟被压在屁股底下的是季以凉。
踉跄着从地上起来之后,宁厌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踝,发现脚扭伤了。
“你又怎么了?”
灰头土脸的季以凉无比后悔今日约宁厌来爬山,此刻的他板着张脸跟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一样。
“脚崴了,我走不了。”
季以凉一张脸冷的更厉害了。
他走到宁厌跟前弯腰半蹲了下来,感觉两条腿都在发抖,却还是咬着牙开口:
“上来。”
“得嘞!”
宁厌倒也没客气,麻溜的将背包背在身上,然后一个助跑起跳,库呲一下跳上了季以凉的背。
咔嚓——
某一瞬间,宁厌好像听到了类似于骨头碎裂的声音。
“季以凉,你还好吗?”
她拍了拍季以凉的脑袋,因为是背面,看不到对方的脸色,只能听到他略带颤抖的声音——
“好……好……”
“那你在抖什么?”
只听对方一字一顿,咬着后槽牙开口:
“我有帕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