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是谁?”
他反手撑在宁厌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盯着她看,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天人很多……”
哐当!
杯子摔碎的声音在二人不远处犹如惊雷在水面炸开。
二人下意识回头,只见包括陈特助在内的几个领导全都是一脸吃到大瓜的表情。
“郁……郁总……”陈特助结结巴巴的开口解释,“我们看您办公室……门……门开着……就进来了……”
造孽啊!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居然偷听到了老板娘给老板戴绿帽子的瓜。
其他几位高层现在看郁谨的眼神就好像他头顶绿油油的,青青草原能跑马的样子。
“郁总……我妈生我弟……我先走了……”
“郁总我家狗生儿子我回去照顾它!”
“我奶生我爸,先走了郁总!”
几个领导纷纷找借口开溜,连郁谨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给。
当然,估计解释了也以为是死要面子,估计没人相信。
底下人纷纷找借口开溜,包括陈岳也头都不回跑了。
偌大的办公室转眼间只剩下了郁谨和宁厌两个人。
宁厌试探性的瞅了眼郁谨的脸色,看不出喜怒来。
但她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郁谨敲了敲宁厌的脑袋:
“这下子玩脱了吧。”
经此一遭的宁厌这下子算是彻底长记性了。
“我再也不嘴贱了。”
她再也不玩抽象了。
她刚才卡在喉咙里的“烧烤奶茶和火锅”还没说出口,这群人就闯进来了。
桌子上还有剩下半袋没吃完的薯片,郁谨看了半天,冷不丁问了句:
“你还饿吗?”
极度护食宁厌听到这话立马警惕的将自己的薯片抢了过来:
“饿!”
“哦,我也饿。”
宁厌不知道他这话题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
不找自己算账吗?
“饿你去做饭啊。”
她指了指办公室后虚掩着的隐藏门开口。
郁谨盯着宁厌眼神晦暗不明,猝不及防的将人拦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毫无防备的宁厌下意识惊呼出声,手里的薯片尽数撒在了脚下铺设的毛绒地毯上。
“你干嘛!?”
宁厌在郁谨肩头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奋力挣扎。
奈何她这条鱼的品种是胖头鱼。
“你自己说的,做饭。”
……
后来的郁谨确实手做了饭了,只不过饭是不谙世事的她罢了。
到最后,郁谨将她捞起来笑问:
“你还饿不饿?”
已经浑身没力气的宁厌听到这话却还是倔强的冲着对方竖起一根颤颤巍巍的中指用尽毕生力气忿忿诅咒:
“怎么不饿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