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神神秘秘的。
“保密,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某人轻车熟路动作敏捷的如同峨眉山的吗喽,身姿矫健的翻窗,踩着阳台旁边的落水管道接口的落脚点,几秒的时间便从四楼跳了下去。
稳稳落地之后,郁谨站在一楼草坪上对着四楼窗口的宁厌张来双臂示意她下来。
宁厌以一种“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的目光看了他三秒,随后毫不犹豫扭头,身影消失在郁谨的视野中。
“??”
正当他以为宁厌是不打算下来时,他毫不犹豫的又重新找到借力点,打算翻上去问问她到底走不走。
下一秒,身后多了一道手电筒的光。
“你要干什么?”
穿着长裙的宁厌站在郁谨的身后,而前者此刻还保持着向上攀登的姿势。
听到熟悉的声音,郁谨身子蓦的一僵。
回头,宁厌表情戏谑的看着他。
“……”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壁虎。”
“……”
“你说的话比你做的事可刻薄多了。”
“我说话刻薄怎么了,我这人也贱的有一绝。”
事实证明,人在尴尬的时候会假装很忙。
郁谨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土,扯扯袖子拉拉衣角看上去一副很忙,但又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样子。
“走吧。”
他故作潇洒的转身,越过宁厌往前走了两步。
宁厌瞧着这人虚张声势却又略显拘谨的样子,觉得很搞笑。
有种臭屁被人戳穿的尴尬。
车子停在路口,郁谨将宁厌直接塞上车之后,不由分说的给她系好安全带,紧接着一脚油门踩到底。
银白色的敞篷跑车在黑夜的马路上划出了一道残影。
车速太快,头发和灰尘糊的宁厌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甚至有种自己在跟郁谨逃婚的错觉。
车子朝着郊外驶去,一小时之后在湖边停下。
凉风冷飕飕的,无孔不入。
宁厌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被结结实实冻的打了个哆嗦。
“你要搁这抛尸啊?”
一开口,宁厌直接坏了氛围。
郁谨将自己身上的冲锋衣脱下来给她一整个人直接兜头罩住。
还带着他身体余温的衣物让宁厌整个人瞬间回暖。
“三!”
“二!”
“一!”
伴随着郁谨倒数计时最后一秒声音落下,不远处的天空中,绚烂的烟花升腾而起,在夜幕中炸开。
躲在暗处被蚊子叮了一身包的陈特助咬牙坚守阵地,左手风油精右手打火机,时不时还能听到“啪啪”的声音。
那是陈岳在打蚊子。
“这个好看欸!”
宁厌面上的疑惑很快被惊喜所取代,扯着郁谨的袖子示意他抬头看,后者则是神色凝重板着个脸。
“怎么了?”
宁厌回头,目光带着些许不解。
“陈岳买错烟花了。”
“京市禁燃,我让他买的是仙女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