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是王东霆见我们少爷也得毕恭毕敬!”
老头被打得头晕眼花,听见这人说王东霆,他心中咯噔,在这个城市,能这样叫帮主名字的,可是少之又少。
有暗卫,敢当众开枪。。。
老头混了一辈子的江湖,知道自己这次栽了。
混了一辈子,也知道能屈能伸,连忙跪下求饶。
“这位少爷,这位公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饶了您的兴致冒犯了您,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回去立马消失,永远不会再出现在申市的地界。。。”
曾宝叔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只对手下淡淡道:
“把人给王帮主送过去,事情一五一十地讲清楚就好。”
开枪的年轻人对着群里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不知从哪里出来两个人要去拉那老头。
老头身后的一帮混子,早就吓得丢了斧头,做鸟兽状散去。
“等等!”
崔丽娟看曾宝叔的人要带走老头,她从胡翠萍手里拿过剪刀,走向被架起来的老头面前。
老头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恐惧,众人都看见他的下半身湿透。
崔丽娟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还缠着白色纱布的手举起剪刀,用力扎了上去。
老头惨叫的同时,看见这一幕的人都觉胯下一凉。
就连卢平生身体都僵硬了片刻。
卫渺斜眼看他,“你紧张什么?”
卢平生没好气地瞪她腿间一眼,“你小子没有感觉,没有菊花一紧?”
卫渺正想问什么是“菊花”。就看曾宝叔皱眉走回来。
卢平生看他长衫的血迹,连忙道:
“去我家洗洗,前几天我刚好也订了长衫,洗完还没穿,你先将就一下。”
卢平生说完,对着面色发白的崔阿婆和扶着崔丽娟的小江苏道:
“行了,没事儿了,用水把血迹泼一泼,该吃吃该喝喝。今儿崔阿婆家难得大喜,阿拉回家给章东明打电话,状元红和女儿红都送十坛子,大家伙吃好喝好。”
老头和那尸体被人拉走,门口几盆水下去,街坊邻居把喜架搭起来,受惊的戏班子在小江苏的招呼下,继续开始敲锣打鼓吹唢呐。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一切又回归原样,就连弄堂口的血腥气,都被一摊子泼过去的酒掩盖了味道。
胡翠萍将手里的盖头往头上一盖,被妇人们扶着进了房间,崔立平也擦干了嘴角的血迹,继续招呼街坊。
卫渺心中感慨,这就是乱世。
人命,算不得什么的。
卢平生走了一半,转身对人群喊,“若是有巡警过来,侬告诉他们,让他们打听清楚了在管闲事儿。”
跟在他身后的卫渺撇嘴翻白眼,刚好对上曾宝叔平静无波的眼神。
卢平生抬手欲要敲她,语气不善道:
“侬在腹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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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如此~~~
等我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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