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话语很密,大半都是在变着话音骂卢平生的。
等脱下道袍后,看着眼前凹凸白嫩的曲线,当她面解开缠绕胸前的白布。
又弯腰画报上的胸,顺便往外掏了掏的时候,春光乍泄的画面让卫渺不光嘴角在抖,连忙眉毛都抖动起来了。
泥马道士瞧这模样,还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卫渺觉得还是打个招呼吧。
听见声音的风真真心中翻滚,一时间不知道是捂住屁股好,还是捂住胸口对。
当看见卫渺的脸时,她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她在卢平生那里见过卫渺的照片。
可笑她自诩警惕,竟然没有发现房间角落有个人在。
随即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点心茶壶,暗恨卢平生让她以身涉险,紧张得粗心大意的老毛病都犯了。
今天这个房间要是别人,那她岂不是危险。
所以她略带英气的脸上放松几分,大方套上旗袍,一屁股坐在茶桌旁边,变戏法一样手中出现一个帕子,倒上茶水,拧干放在脸上。
卫渺觉得这人很奇特,她这模样明显是个少年,这人被人看光,竟丝毫不曾在意。
过分洒脱了。
“卢平生让你来的?”风真真的声音在毛巾
卫渺还没有回答,就看她把一个东西丢在桌子上,发出’啪嗒‘一声响。
“诺,这个给你。”
卫渺看见桌子上熟悉的梅花铜牌,呼吸都重了几分。
“告诉卢平生到时候别不认账啊,为了这个东西,我可是把我们武当的法宝都用光了。”
卫渺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
她瞧见松井雪子他们进了古董店,才来这茶楼来听墙角,都是临时起意。
卢大哥可不知道啊。
这个泥马大师怎么就认定自己是卢大哥安排的人呢?
这不科学。
“对喽,刚才你看我屁股上的东西,不要说出去,要是说出去,小心老娘打得你满地找牙!”
卫渺看她朝着自己挥舞拳头威胁的模样,想着自己刚才看她身段猜测她的年纪。
最多不过20岁,竟然学许阿鱼自称老娘。
“说话呀!哑巴了?”
风真真没听见卫渺的回应,扯开脸上的毛巾,却发现房间里面空空如也。
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梅花铜片也不见踪迹。
她美目清澈如水,表情淡定,啐了一句:
“不愧是跟着卢平生那狗东西混的,瞧着不像什么好鸟。”
躺在榻榻米上的卢平生打了个喷嚏。
“腊八,腊八,别猫着了,给卢大哥再拿一个毯子过来,顺便把元宝和绣球给我弄来暖暖床。。。”
听见动静的腊八很听话的拿了毯子给他,又认命的把在院子里玩耍的两只小狮子给抱到卢平生面前。
“腊八,这里好,还是阿渺家好?”
腊八认真的想了想,想说两边都好,但他不会说话,只能作罢。
杨秋实提了火炉进来,笑道:“您又拿腊八打趣了。”
卢平生逗弄着小狮子,问他道:“外面的人还在吗?”
杨秋实点头,“前门两个,后门两个,日夜监视。”
卢平生撇嘴,这倭人真奇怪,明显他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偏偏咬住他不放。
要他背锅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想要咬一口肥肉还有可能。
真是一帮贪得无厌的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