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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确实是普通的药,几个小时后,就彻底解了。
薄纣将人从浴室抱出,给人塞被子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冷不冷?要不要给你把空调打开?”
人恹恹的,半死不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玷污”而心如死灰。
人不搭理自己,薄纣也改不了犯贱的癖好。
“你这身子骨这么弱,体力还这么差劲,哪像是个alpha?”
“我是不是alpha跟你有什么关系?”
人声音哑了,怒目而视,反倒是更性感了。
薄纣咂咂嘴:“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跟小媳妇一样。”
人又瞪他,就差把不待见他写在脸上了。
薄纣关了窗户,又开了空调,慵懒的靠在床尾处的桌上,调笑得放肆:“你刚刚在浴室,声音好好听。”
要不是现下没力气,知屿真想跳起来去打人。
“不许告诉薄临月!”
“怎么?怕有损你在他心里的形象?”
“我是怕丢人。”
这么丢脸的事儿,一提及,知屿脸色都涨红了,无地自容得要死。
为什么偏偏是薄纣?
这让他以后吵架都比薄纣人格上低等一阶。
“杨风宪的事儿,我不确定是不是你,所以我也不会感激你。”
薄纣挑眉,声色爽朗:“随便,反正我也享受到了。”
“你——”
知屿分分钟能被薄纣气得脑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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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苑的发情期来得迅猛,一般oga只要两三天就好,知苑足足要了四天,第五天才勉强被顾酌安抚下去。
刚睡醒,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浑身都酸痛疲乏,睁眼都要没力气。
四天四夜,他混沌得不知昼夜,只记得和顾酌缠绵不清了。
就连什么时候回的别墅也不知道。
“身体……好空。”
“感觉被采o补A了。”
开口就是嘶哑干涩,可见这几天到底受了多残忍的折磨,话都说不出了。
阳气完全不足,尽显亏虚。
顾酌正在临窗处办公,初阳照射在那张冷隽轮廓上,帅气得无人能及,阴暗交错的临界处,更显鼻梁直挺。
“到的是谁采谁?也不知道是谁,一直都哭哭啼啼个没完。”
知苑还是对发生的事儿有一个模糊的印象的,现下清醒了,为了那点浅薄的面皮,又翻脸不认账了。
“不是我。”
“我都只能趴着了,难不成还能是我的错吗?”
他说得可怜,故意装出被顾酌欺负惨了的模样,咬嘴唇,又眼波流转。
清纯又妩媚,在知苑这儿,就是完美的契合。
知苑蔫嗒嗒的在床上躺尸,看着劳累,但脸上已经有了熟魅的诱态。
“当oga一点都不舒服,还是beta好。”
知苑也不打搅人,就乖乖窝在床上,看着顾酌办公,时不时有突兀开口一句。
“这五天,你是不是亏了好多钱?”
顾酌抬眸斜睨而去,一身休闲装,让他身上的人夫感都快溢出来了。
“算了,我补偿你一点点吧。”
说着,给顾酌转了账。
520。
比起顾酌的阔绰,他给的真是是三瓜两枣。
但没办法,他要没钱了嘛。
顾酌也领了,随即眸光紧扣着知苑,发表感想:“知老板好大气呀,上次才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