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中还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一定是因为久别重逢,干柴烈火,我只是因为满足,绝不是还念着他,绝不是。
直到三更天,君烨抱起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到:“笙笙,夫君搂你睡会儿……”
五更天,天边刚露出鱼肚白,门外轻叩门声,君烨知道是贴身侍卫提醒他该走了,要赶紧回宫去上早朝。
轻抚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依依不舍,低语道:“笙笙,晚些时候夫君来看你。”
亲了额头,亲了鼻尖,亲了嘴巴,又掖好被子。
看到桌上有纸,到梳妆台前,找到姜笙画眉的石黛,写了一个字,放在枕头边。
才轻手轻脚出了门,紫云知道他有早起喝杯茶的习惯,已经端着一杯茶,在门口等着了。
“公子,柑橘普洱,小姐说您要喝七分热。”
君烨喝了一口,道:“照顾好小姐,看好门户,孤留下一个侍卫,若是发现有可疑人在府外徘徊,马上让他去通知孤。”
紫云纳闷,孤是什么意思?有侍卫的肯定是个大官儿吧?
还是小姐起了问她,公子冷峻惯了,她也不敢问。
君烨风一样的出了李府,府里的下人此时正在洒扫,收拾花草,准备早饭。
厨房里,正在做菜的嬷嬷问道:“大管家,咱们公子可看着不一般,贵气的很,年纪轻可显得庄重,是朝廷里什么官品啊?”
紫云从蒸笼里拿出鸡丝干贝粥和紫米糕,道:“你们是不是把家规没背熟?敢打听主人家的事?”
切菜的嬷嬷连忙解释道:“可不敢,只是刚来的几天还担心小姐岁数小,万一生意败了,咱们干不长。这下好了,有公子撑腰,咱们就能放心的干下去,保证尽心尽力的服侍小姐和公子。”
紫云端盘子往外走,说:“放心干着,小姐做生意的本领时间长你们就知道了,不会亏待你们的,但有一样,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府外都把嘴巴关严了,若是让我听到什么,就没法留了。”
两个嬷嬷急忙应承着,“知道,知道,规矩我们懂。”
到了后院,紫云听到里面有动静,知道姜笙醒了。
“小姐,昨晚喝了米酒,胃烧吧,喝点粥舒服些。”
看到姜笙靠在床榻边发呆,手里拿着几张纸。
“小姐,您跟公子和好了吧?”
看她手里拿着一张写了字的纸,还有两张银票。
“琰?奴婢读的对吧?”
姜笙说:“日后小宝宝就叫这个字,琰琰。”
紫云恍然大悟,笑说:“原来是公子给小少爷起的名字啊,难怪这么久小姐一直没给少爷起名字,是留着给公子起呢,奴婢怎么没想到呢!”
姜笙甩着两张银票,各是五千两,一共一万两。
揣测道:“兄长是不是用钱打发我?从前留了十万两,扔下我就跑了,现在是一万两……”
紫云宽慰道:“小姐,你可别乱想,公子肯定是怕您做生意缺钱,才放的银票。”
姜笙身上刚才胡乱穿了件中衣,领口盘口都系错了,雪白的脖颈上多处红星,紫云还以为她过敏了,赶紧仔细的瞧,看到锁骨上下的红印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会儿小姐和公子刚成婚以后也是如此。
昨夜小姐和公子如鱼得水,那离和好不远了。
姜笙拉住紫云的手,着急问道:“紫云,你说兄长是不是已经娶妻了,他一年前收到那个叫朝颜的女人的信,就离开了边关,是回到京城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