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喝醉的顾彦谨现在每天早晨都拿着棍子监督封芽跳坑。
每天被摔得七荤八素地封芽,迫切地想要练出内力来提高脚踝的力量。因此每日蹲马步的时候封芽不再只是意守丹田,而是试着运气至脚踝至脚掌。不知不觉间,封芽每日蹲完马步的地方都会留下一对陷入地下三分的脚印,带着铁夹板也能轻松跳出半寸深的土坑了。
“师叔,您看我这个花瓶吹得怎么样?均不均匀?大不大?这个卖一千两银子怎么样?”
“不错,这几道彩色线条搞得不错,意境很好,我看这个能卖到二千两。”
“真的吗?太好了。师叔,过几日我就要回青石县了,您会不会想我?”
闻言顾彦谨的笑容减淡,“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嗯,我要开学了,再不回去就迟到了。不过回去了,我会想您的,我想走之前送您一个小礼物,这个工坊您能借给我两天吗?”
“这个工坊一直不都是你在用?”
“我的意思是这两天工坊借给我,您不能进来,不能偷看。”
“这么神秘?”
“我想给您一个惊喜。被您提前看了就没意思了。”
“好,工坊给你用,我这就出去。”
“谢谢师叔。”
送走了顾彦谨,封芽插上了工坊的门,自己在里头鼓捣了半天,按照化学实验用到的器皿做了一套蒸馏器。
晚上等到后半夜的时候封芽悄悄地溜进顾彦谨放大酒缸的房间偷了10斤酒回到工坊做蒸馏酒。折腾了好一通,又把蒸馏好的酒灌进这几天自己做的酒瓶里,封上口,再悄悄地把酒瓶运回到自己房间藏起来。封芽合衣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像往常一样卯时出门练功做饭。
顾彦谨也像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样,提着木棍站在一旁监督封芽练功。
白天只要一休息,封芽就在房间里鼓鼓捣捣。直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封芽悄悄起床又做了几瓶蒸馏酒并把几个酒瓶藏到几个自认为很隐秘的地方才开心地回房睡觉。
顾彦谨躺在床上,听着屋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暗笑着装作若无其事。
第二天中午,又是何伯赶着马车来到院门口。
封芽听到敲门声欢快地跑去开门,帮着何伯把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如上次一样,何伯从怀里掏出信封和银票递给顾彦谨。
顾彦谨接过,“回去跟你家主子说,以后不用再送东西和银钱了。我这儿什么都不缺。月儿这两个月帮我赚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