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也不说话,眼睛盯着蒋忻。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蒋忻心里明白,她就是不放心。现在老大的身体行动不便,封芽的武力又高,万一没人照看出事了怎么办?
最终蒋忻还是顶不住刘进的压力,带着不甘心和警告的眼神瞪了封芽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出去了,但是蒋忻还是守在了门口,这样有什么事冲进去也方便快速。
等人都走了,刘进笑着对封芽说道:“治下不严,让你看笑话了。”
“刘组长过谦了。不知道这里说话方不方便?”封芽边说边用眼睛扫了眼周围。
刘进会意地笑道:“放心吧,我这里还不至于漏成筛子。”
封芽撇了撇嘴,可不就是个筛子,不然你能让人天天下毒,毒了两三年?
心里虽然有小嘀咕,封芽还是凑近刘进小声在刘进耳边说道:“你中毒了。慢性中毒,已经两三年了,再过半年便会毒发身亡。如果没有专业人士指点,尸检也查不出来。”
刘进闻言瞳孔放大了一瞬又恢复了正常,“你确定?”
“我师父是毒医。这方面我是专业的。让人送来一些羊的口水进来,我给你做个实验。”
刘进叫蒋忻进来,吩咐蒋忻去弄些羊的口水。
蒋忻出去了,刘进跟封芽闲聊,“毒医是什么意思?”
“毒医是中医的一种,主张以毒攻毒,他们认为人之所以生病是因为体内出现了身体不能抗衡的毒素,只要消灭或者制衡了这些毒素,病就好了。所以毒医开的方子用的多是含有毒素的草药,一般都是毒医自己配好药交给患者,怕别人配不好反而让患者中毒。”
“你师从何人?”
“我师父叫公孙啸,不过他还在孤岛上没有跟我一起回来。您可能还不知道我的经历。如果您想听我可以简单跟您说一下。”
“你这么说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反正有时间,不如聊一聊。”
“我今年20岁。12岁那年我考上了大学,以我的成绩国内的大学可以说是可以随便挑。偏偏我哥那一年考上了军校,我年龄不够报不了,因为不能跟我哥上同一所大学,我一气之下报名参加了M国超级财团V.Frontiers举办的“超级青少年全球游学交流赛暨全球学霸奖学金争夺赛”,结果在前往M国参加决赛的途中,我们乘坐的游轮意外沉船了。我在海上不知道漂了多久,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座孤岛上了。起先岛上的居民告诉我几十年也没见过有船经过,只有偶尔被冲到岛上的人,我还不信。后面我就在岛上生活下来,每天都期待有船经过带我回家,可惜如岛民们所说,根本没有船经过。岛上的人都是以前流落到孤岛上的人的后代,因为近亲繁殖如今也没剩多少人了,不过一些传承还是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我年纪小还聪明,就被我师父收留了,跟着师父学毒医。本来师父想着等他去了,我就是岛上下一代的毒医。结果我运气好,等了八年就等到一艘被冲到岛上的游轮。只不过游轮不知道哪里坏了,根本不能发动,那就只能等合适的潮汐把船带出去,又等了半年才等到大潮汐,我才跟着游轮漂出来,又在海上漂了很多天,才被Y国Wayerprises公司的救援船发现,被带回了Y国。前段时间才被大使馆确认身份回到国内。不过师父他们在岛上住惯了不愿意跟我回来,现在估计师父在骂大师兄笨,其实在我之前大师兄才是下一代毒医的人选。哈哈哈~”
封芽讲的很细,刘组长是国安部的人,自己的身份不交代清楚也会被调查清楚,还不如自己先说出来坦荡一点。不过封芽只说了自己的部分,没有提到一起回来的其他人。
外面的蒋忻一点没闲着,叫来了二队长王琥在门口守着,自己亲自去取羊口水,同时让手下去调查封芽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