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楚嫣瞪着那个动手的女人,生得一副狐媚样,没想到打人的力气那么大。
邢楚嫣在脑海里把京都上流圈子里的各家千金都过了个遍,愣是没找到对得上号的。
这个女人显然是个没权没势的,邢楚嫣心中不屑,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不过是一条趋炎附势的走狗。
以为攀上了妘家千金,就能狗仗人势。
妘初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一脸玩味。
“殊殊,她好像对你很不服?你说这可怎么办?”
瑾殊勾唇,笑得魅惑,“那就...打到她服为止。”
邢楚嫣见两人旁若无人,口出狂言,心里忍不住发慌。
“我可是邢屿的亲姑姑,你不能这样对我。”
妘初站在原地,和小宝高高在上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邢楚嫣的脸,开始慢慢发肿。
这一幕着实有点滑稽。
邢楚嫣已经顾不上自己火辣辣在疼的脸。
她时刻注意着对面,只见那个叫瑾殊的女人,正不紧不慢转动自己的手腕,似乎真的打算再次对自己出手。
邢楚嫣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道:“你们...要干什么?打人可是犯法。”
妘初挑了下眉,一副恍然大悟。
“你说得对,在大庭广众下动手确实不好。”
邢楚嫣还以为对方愿意放自己一马,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就听到妘初继续开口说道。
“殊殊,要不先把人拖走,关进小黑屋再打,那样更刺激。”
“这个主意不错。”
瑾殊附和道,说完便上前抓人。
围观的群众也没想到妘家刚找回来的真千金,竟然如此嚣张。
可是没人敢多说一句,邢楚嫣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为什么要嘴贱辱骂人家儿子是野种?
这不正应了那句‘祸从口出’。
这时有人发现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