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被关在了门外,摸了摸险些被砸到的鼻子,发生了什么?
房间里的沈卿伏低做小,和所有渣男一样认错态度良好,赌咒发誓再也不犯,但实际上是下次还敢!
而与此同时,卢府——
卢沅芷换了衣裙趴在卢老太君膝头哭诉,好不可怜
“庶子敢尔!”听了事情经过的卢老太君大怒,又想到若让梁寿奸计得逞后果不堪设想,呸!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愤愤的看向一边拧眉不语的光禄大夫卢钦,说道:“主君,你也听到了,梁家欺人太甚,你可要为沅芷做主出了这口恶气!”
卢钦沉吟良久,才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有什么可议的?”卢老太君不屑道,“区区一个威远伯罢了。”
“区区一个威远伯敢如此行事,背后必有依仗。”卢钦目若深潭,让看不透里面的算计。
卢老太君闻言,细细思索,也没想出他们一个新起勋贵有什么厉害关系。
卢钦意味深长道:“威远伯最近似乎和二皇子走得有些近。”
“二皇子又如何?东宫简在帝心,他日后也不过是个王爷,还能翻了天去?”
“可如今太子在南疆啊。”
“太子只是在后方统筹粮草,又不会亲临战场……难不成……”
“不好说,如今南疆局势不明,朝中也是暗潮汹涌,任何异常都可能是个圈套,暂时不可轻举妄动,以不变应万变。”
卢钦宦海沉浮多年,卢老太君对他的判断还是信服的,但见孙女委屈的模样,不甘心道:“难不成就这么放过梁寿,也太过便宜他了!”
“暂且记下,待东宫回朝局势明朗,自有清算之时。”
卢沅芷虽然失望,但也识大体,反过来安抚卢老太君,“祖母,大局为重,孙女忍得也等得!”
卢老太君看着懂事的孙女,既欣慰又心疼,楼着她道:“我的乖孙~可受大委屈了。”
“祖母,孙儿想登门向那位少侠道谢,可否?”
确实该谢谢人家,听说沈卿救人过程,基本上没有半点肢体接触,是个正人君子,若不是此人出手,她冰清玉洁的嫡孙女就让那个畜生给毁了。
但想到卢钦方才之言卢老太君又将目光头向卢钦征询意见。
“此子出现得太过蹊跷,未必不是另一个局,先派人查查他底细,再做计较。”
卢沅芷不语,心下却想,如此体贴之人,应当不会是个坏人,但也听从了祖父安排,不会自作主张冒然行事。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梁寿也在家大发脾气,砸了一屋子古玩器具。
威远伯夫人拉着他安慰道:“不过一个光禄大夫的孙女,待二皇子事成……”
“闭嘴!”威远伯变了脸色。
威远伯夫人立时噤声,低声道:“你且再忍耐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