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是就是吧。”
时攸隰被时言和白笙笙要回国的消息搅得思绪烦乱,他身体松懒下来,躺在了他的专属枕头——穆以姌的大腿上。
穆以姌看他这个动作就知道男孩算是不计较她刚刚企图“卖主求荣”的忠义行为。
“当然了,我从来不会骗小少爷你的。”
“你累了?”
穆以姌转移话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男孩浓密的发丝。
时攸隰被顺得舒服地眯起眼,放下了一切防备,甚至享受地露出白皙的脖子,无声地冲穆以姌发出邀请。
真就跟养了个布偶猫一样。
穆以姌看着腿上男孩惬意的样子,任劳任怨地扮演起铲屎官的角色,她从时攸隰的脖子一路揉捏,直到他微凉的十指。
在她的精(反)心(复)照(警)顾(告)下,时攸隰的拉琴的时候会特意戴上指套,每天穆以姌也会监督他擦护手霜。
精致男孩总是要从小做起。
“今天排练得累吧,那个女孩是你的同学?”
穆以姌想起恒倩临走前撂下的狠话。
“嘶,她...应该不会找你麻烦吧。”
“姐姐是怕她找你麻烦吧。”
被他无情揭穿,穆以姌也不心虚,“哎,差不多啦。”
本来穆以姌是不会做这么“出头”的事,但在她走进琴房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合了好几遍,每一次都是恒倩的问题,这个女孩却因为自负一点都没意识到。
而且时攸隰晚上还有体训,穆以姌担心再继续配恒倩折腾,时攸隰可能会累死。
“不会的。”男孩想都别想地回道。
也是。
穆以姌抱的这根小腿够粗,这个问题不需要的担心。
车驶进蓝山公路,迈巴赫停在核验身份的车闸前,穆以姌看到路边的垃圾桶,叫住了司机。
她拿起凉了的旋风土豆,降下车窗,“等一下等一下,我扔一下垃圾。”
“为什么要扔。”
“它都凉了啊。”
折腾了一路,加了变态辣的战斗土豆都萎了,穆以姌因为突如其来的良心,决定宽宏大量地原谅时攸隰跟她大声说话这一行为。
可是时攸隰却已经把东西抢过去了,“这是我的,丢不丢我说得算。”
时攸隰直接上手撕了一块放进嘴里,而后有断断续续的吃了几口。
嘶...
不对啊。
穆以姌仔细盯着男孩细嚼慢咽的脸,时攸隰虽然也能吃辣,但也只到中辣的程度。
不应该一点反应都没有啊,难道变凉会减辣度?
穆以姌小心试探:“好..吃吗?凉了味道可能会变。”
时攸隰探出舌尖,舔掉嘴角的白色蘸酱,然后又照着穆以姌教给他的“干饭精华中的精华”把手指也添了个干净。
“还不错。”
穆以姌:“啊?”
“怎么会....”
她没用手,直接凑上去啃了一小块,软掉的土豆片搭配着清甜咸香的蛋黄酱在她的味蕾炸开。
怎么会是蛋黄酱?!
穆以姌回想了一下在琴房被恒倩扔掉的那串是原味的,什么都没加。
所以她拿错了?
那就是说另一串真正加了变态辣的在....
当晚。
官识延以马桶为床,边睡边拉,把这辈子的稀都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