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隰,你不会是...”
“时先生,时夫人,好久不见。”
一个白发白胡的男人拄着拐杖走过来,他打断了白笙笙的话,顺便将所有人的注意转过去,让穆以姌得以喘息一口气。
这三个人之间的氛围也太窒息了。
趁着白笙笙和时言在跟别人交谈,时攸隰把穆以姌扯到一边,“姐姐,你刚刚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
穆以姌没把刚刚的事告诉他,“去上厕所了。”
“那以后姐姐去上厕所也要跟我说,别让我找不到你。”
穆以姌:“.......”她是小学生吗,上个厕所还要打报告?
时攸隰凑近她,把下巴抵在少女柔软的胸前,凤眸被灯光照的发亮。
“别让我找不到你。”
怼脸暴击,穆以姌的血槽直接清空。
“好吧好吧,看在你今天这么可爱的份上...”她边说边揪住时攸隰后脑勺的头发,把男孩的脑袋从她胸前拉开。
时攸隰:“?”
男孩的目光太炙热,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动作哪里不对,眼神里还带着谴责。
“等你再大一点就知道了,这个动作不太健康,你想靠下次靠别的位置。”
穆以姌拍了拍自己看不见肱二头肌的肱二头肌,“呐,姐的肩膀随时为你敞开,随便靠。”
时攸隰轻嗤了一声,脸上写满了嫌弃。
“你小子还敢嫌?有本事你以后长个双开门,不然你现在跟我没什么两样。”穆以姌扬眉讥讽道。
“……”
这句话似乎把男孩幼小的自尊心伤得不轻,他丢下穆以姌一个人,走到时言和白笙笙身边,离去的背影稍显慌乱。
时攸隰跟父母打声招呼,得到可以先回家的许可后拿上书包就走,他离开的时候听到了白笙笙含笑的说道:“下个月我会举办生日宴,届时托马斯先生一定要来...”
生日宴?
母亲的生日确实在下月中旬,只是她过去从未办过公开的生日宴,这一次是为什么?
还有这个胸针。
时攸隰低头把胸针摘下来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除了造型精巧别致,上面的钻石昂贵,没什么特别的。
所以母亲为什么看到这个会那么激动?
难道...
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思绪,时攸隰刚要细想,就听见穆以姌的呼叫,他什么想法都没了,跑到穆以姌身边十指紧扣。
两个人朝停车场走去,空旷的停车场伴随着脚步的回声,时攸隰边听身边少女絮絮叨叨的声音,一边叼过少女喂过来的食物。
时攸隰嚼几口就咽下去,味道是一点也没吃出来。
但每一次,只要穆以姌阿巴阿巴地一通讲,再随便一问:“是吧?”
总能得到男孩语气淡淡又及时的“嗯。”
…
夜晚,中宅。
白笙笙站在全身镜前一点点擦拭湿热的头发,她出神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紧致白皙,这十年的时间好像没再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笙笙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