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瞅着男孩痴痴盯着手里的那个长得像馒头一样的东西,嘻笑了一声:“那,要是小先生将来也有了爱而不得的物,或者..人。”
“小先生还会觉得你父亲的行为愚蠢——”
老汉嘴里没个正经,他还没说完,手里被塞进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老汉:“......”
“我是不可能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做出这样的蠢事的。”
他不会有爱而不得的东西,反正对他来说其他的那些东西都可以不要,他就只要一个姐姐。
时攸隰不会让姐姐离开他的。
时攸隰慢悠悠地撕开第二个暖宝宝,第三个,第四个,他看了一眼老汉露在外面蜕皮的手指尖:“那个给你了,我太多了,用不完。”
“......”
老汉:“哈哈,那老汉就替小先生向神明告福。”
“愿小先生所求所愿,皆有所得。”
时攸隰把暖宝宝塞进毛衣里,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
“姐姐说了,你这样的都是诈骗和拐卖小孩的,所以你说再多我都不会跟你走的。”
老汉:“......我是专业的。”
时攸隰:“噢,钱以后也都要给姐姐的,所以我没钱,也不会在你这消费。”
前方石阶上的黑点越来越大,是时言下来了。
时攸隰把暖宝宝藏好,冲他指了下时言,“不过你要是跟父亲说刚刚那句话,说不定就有美刀。”
只要跟母亲有关的,时言都信。
时言下来的很快,一会的功夫就走到了时攸隰面前,除了脸色白了点,没有其他异常。
时攸隰撑着地站起身,他的腿因为久坐失去知觉,好一会才缓过来。
时言:“刚刚在跟谁说话?”
“在跟...”时攸隰转头,身旁却早已空无一人,“没什么,就是一个问路的。”
时言眼瞳幽深,他看着胸前的男孩:“最近,有人找你打探你母亲的事吗?”
时攸隰锤打的动作一顿,他想起了那个大提琴胸针...
母亲跟Alex也许是认识,但Alex绝对不会是那个人,不光是长相习性相差千里,再说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时言的监控之下。
应该只是朋友吧。
时攸隰:“没有,除了上次母亲来接我,被我同学看见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时言没继续问他,两人又进寺庙巡礼了一回就回时家了。
日子过的很快,白笙笙的生日晚宴就在这周末。
...
时攸隰出去的时候,穆以姌在别墅里到处乱晃,这几天时攸隰缠着她太紧了,甚至请假在家自学,就为了守着穆以姌。
穆以姌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生疮了,但是生病带来的也不只有坏处。
穆以姌足足瘦了五斤,一夜重返美妙身材不是梦。
“也不知道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
穆以姌在时攸隰的房间洗了个澡,今天是少见的晴天,她想去别院后面的人工湖逛逛,顺便检查一下别院里的防火系统。
穆以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时攸隰的话,把沙发上时攸隰给她买的衣服都穿在身上。
秋衣毛衣皮外套,貂皮再一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