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生间镜子上,穆以姌旁边的挤过来一团黑影,男人阴着脸幽幽看着她。
“嫌弃我?”
“…”
穆以姌口含泡沫:“不四,麻油~”
可男人并不领情,冷笑:
“怎么,姐姐大清早就有精力和别的男人打电话,对自己的老公连亲个嘴都忍受不了了是吧。”
“……”
穆以姌刷牙的动作一顿,仰头“鸽了鸽了”漱口。
时攸隰见她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模样,脸拉得硬生生把自己的双眼皮变成单眼皮,看上去更吓人了。
男人持续输出:
“不是说喜欢我吗?”
一杀。
“姐姐不是要证明你对我感情吗?”
二连击。
“排斥跟我抱抱,厌恶跟我接吻,姐姐就是这么证明的?”
三连杀。
“果然又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真以为跟姐姐亲密无间,相爱唯一呢!”
四杀。
“我只是在做每个恩爱夫妻都会做的事,结果连一个早晚吻你都不愿意演给我看吗——”
穆以姌吐掉水,擦干脸,然后转身捧着男人的脸吻上
“…………”
时攸隰瞪大眼,双眼皮又回来了。
一招平a骗大,轻松拿捏。
穆以姌退开,手指捏住男人的下巴,指腹刮了刮那里的浅浅的胡渣。
男人的耳朵颤了颤,起了红晕。
穆以姌轻笑了声,又凑上去亲了一下,两下,三下…
“一个早安吻算演的,两个可以说是买一送一…”
“那三个呢?”
穆以姌捏着时攸隰的耳垂,手感一如既往的很好,她轻轻地啄了啄。
“够不够证明我喜欢你呀?”
“……”
时攸隰眨了下被光刺得发酸的眼,“…不够。”他说。
“小屁孩都很贪心。”
“所以?”穆以姌挑眉,她慢慢踮起脚。
时攸隰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弯下腰,低下头,索求:
“所以要很多,很多个…”
“…”
这一次,咧嘴笑的变成穆以姌。
晨出的暖光从窗外打进来,被风带起的帘子引着光斑斓地打在两个相拥的人身上。
不知道亲了多久,穆以姌的后脑勺顶到了镜子上,她稍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时攸隰抱到洗手台上。
男人站在她双膝间,仰着头,发丝后敞,五官全露,闭着那双魅惑的眼,红温烧到了双颊,入魔一般,不停又疯狂地勾w她。
穆以姌调整着呼吸,努力顺着他的节奏,又沉迷进去,直到手臂被一个冰凉的东西蹭过,她才睁开泪眼蒙眬的眼睛。
男人手上拿着一串霓虹闪亮的项链。
巧了。
这次是货真价实的帕拉伊巴,还很重。
时攸隰贴着她的唇,捏着她戴素戒的无名指摩挲,哑声:
“我听他们说…丈夫出差在外面,回来都会给妻子带礼物。”
“妻子也会做好吃的迎接丈夫回家。”
穆以姌喘上一口气,“那怎么办,我不会做吃的。”
时攸隰咬了她的鼻尖痣一口,“你会。”
“?”
不等穆以姌回过味来,男人把她的腿放下,把那条项链规矩地展开。
“喜欢吗?姐姐你还没说喜不喜欢。”
穆以姌接过,“喜欢。”
她看了几眼就往脖子上比划。
时攸隰抽出她手里的链子,在她露出来的脖子亲了一口说:
“不是这么戴的。”
穆以姌骨头软,靠在洗手台上,
“那怎么弄,你帮我戴——”
“...?”
看着那串三环交错的长项链合适的绑在自己的左腿上时,穆以姌的大脑空白了几秒。
时攸隰半跪在她身前,食指顺着那上面的二十一颗NeonBe滑过,细碎的钻闪映得女人大腿的皮肤如羊脂玉。
然后才抬起头仰望女人:
“姐姐好美。”
“........”
(全删完了)
时攸隰满眼赤红,大口喘息缓解窒息,似死愈生。
反反复复,直到汹涌的洋流彻底将船只侵吞,被卷入漩涡中,沉溺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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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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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准备时间,穆以姌为了避嫌,录完口供后没有去节目组录制,除了周媛身上那一套,其他直接把任务安排下去。
区别以往的行事让不少人都来问她,但作为主设的她不急,别的人急也没有用。
倒是季韵莉关心了她好几次,担心她是因为受伤所以没法录制。
穆以姌没多说,只告诉她自己外出采购,回来会给她带礼物。
女孩很高兴,每天都很有兴致的跟她分享节目组的情况,说没有她在,温清语都不作了,大家都老老实实工作,陈导演嫌弃班味太重没效果,已经开始编剧本了。
谁都没有主动提起那天晚上的事。
但谁都清楚,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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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节目开录前,穆以姌跟着时攸隰一起去了甘南。
时言带着白笙笙四处疗养的时候,或许远山的风景总算带给这个女人一点平静,不知道为什么白笙笙很喜欢这个地方,她回光返照般,短暂的醒了过来,要求时言的第一件事是想见时攸隰。
时言当然不会拒绝她。
时攸隰有很多不去的理由,但穆以姌说想陪他一起,于是男人牵着她,两个人一起来到了甘南藏区最美的净土———拉卜楞寺。
那是时言选择给白笙笙祈福的地方。
这些年,这类的地方,时言跑了个遍。而拉卜楞寺有世界上最长的转经轮,穆以姌他们到的时候,时言正在惯常做着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