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岩修应道,他也低下头,“人也美。”
“那,花和人,哪个更美?”病美人嫔妃又笑着问道。
“花是死物,怎能和你的活色生香比?”秋岩修轻声道。
病美人嫔妃娇娇一笑,就往秋岩修手臂上靠去。
这副场景看得秋芙是抓心挠肝,手都要在树上抓出痕了。
她撇撇嘴:“噫。”转身走了。
虽说秋岩修是皇帝,但是让秋芙看着自己的爹和别的女人调情,对她来说还是太过残忍了,她现在被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侵蚀,早知道不好奇了。
她忍着不适回到蓉华宫。
她进了屋,去了后院,见白玉迟坐在那,便问道:“吃饭了吗?”
白玉迟起身迎她,笑着答道:“吃了,殿下勿虑。”
“哦,明日我把你送去商为序那。”秋芙坐下,直接道。
白玉迟坐到她身旁,委屈道:“殿下不要我了吗?我本就没有家了,如今连你也不要我了。”
“诶呀,你这话说的,我是让你先跟着商为序,没有不要你的意思。”秋芙安慰道,她很自责。
白玉迟低了头,垂了眼,道尽可怜:“这不就是不要我的意思吗?我跟着他还能有好日子过吗?只有殿下对我好。”
“他也没有那么那个吧?”秋芙犹豫道。
白玉迟摇摇头吗,不说话,站起身就走了,回了偏房。
秋芙收起不合时宜的心软,叹了口气,大不了她到时好好交代一下商为序,商为序总不至于虐待白玉迟吧?
秋芙进了屋,还没能歇会,月莲就跑了进来,急切道:“殿下,不好了。”
“怎么了怎么了?”秋芙也急忙问道。
“奴婢方才经过偏房,听见有咳嗽声,还很大。”月莲道,“奴婢去敲门询问,白公子前来开门,奴婢发现他嘴上有血,想来是咳出来的。”
“什么?”秋芙震惊道,突然想起白玉迟是说过他天生体弱。
不等月莲回话,秋芙撒腿就往外跑。
“白玉迟!”秋芙在敲了偏房的门,喊道。
无人应答,也没人来开门。
秋芙怕白玉迟出事,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白玉迟虚弱坐在地上,靠在床边,手上唇上甚至白衣上都是血。
“你怎么了?”秋芙急忙跑过去扶他。
白玉迟轻轻挥开她的手,转过头不看她:“你又不要我了,现在还来管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