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我们兄妹带到师父家去寒暄几句扔下我们扬长而去。师父收下我们提点几句,俩孩子都是习武的奇才。习武之人要有一件趁手的兵器。”
“练什么啊?”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铄棒拐子流星。”
“诶。”
“你们挑一样吧。”孟孟侧身饰演区分角色,“师父,我们练剑。”
“好孩子,跟我来吧。
师父把我们兄妹带到密室黑漆漆的密室就两个柜子。上面一个柜子锁。
师父说了,这为上剑,这为下剑。你们来哪个呀?”
“哦?”
“我看下边的好,我说师父,我练下剑。”
孟孟学着师父捋胡子,“好孩子,颇有为师当年的风范。
柜门打开里面金银铜铁四把剑。
金的太沉铜的短铁的太长。你们就来这银剑。这练剑和习武都是相通的。练拳,有醉拳,练棍有醉棍。这练剑呢也有喝完酒练的。
师父,我们来这个醉剑。
好孩子,从此你们就是下剑中的醉剑醉剑中的醉银剑。”
九良读条完毕,“淫棍开会呢。”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我们兄妹都长大了,有一天正耍剑。就听门外啪啪啪有人叩打柴扉。”
“哦,有人敲门。”
“我师父说了,外边谁乖唧咱家门呢?”
“来自东北的冰糖葫芦。”
“我说,我去看看。一到门外门分左右来的不是旁人。前门外粮食店会友镖局的找我们兄妹要保一趟镖。”孟孟嘴比脑子快脑子还没反应,已经下意识脱口而出。
九良递一句“保镖?”点题也为了给孟孟喘息机会。
“过去有钱人出行带着金银珠宝不太安全,就找我们这些武艺高强的人士保护着他们出行。”
“哦。这叫保镖。”
“我们请示师父换上夜行的衣靠,出了门上了会友镖局的马车嘚驾喔呵可就到了镖局门口。人老掌柜等我们半天了看我们兄妹俩下车,上前抱拳拱手
二位驾到未曾远迎是当面恕罪。
哪里哪里,我们兄妹仰仗着您未曾带点土特产。
老英雄说别客气一执手二位壮士里边请。进了二门方砖漫地海漫的院子两边是各式各样的兵刃。正房五间二楼摆好了全羊宴。我们兄妹先上去赴宴。”
伦哥郎哥已经换好了大褂候场,看了眼时间,孟孟上台五六分钟已经演到兄妹二人练枪。
听着孟孟四倍速的贯口“这太赶了吧。嘴皮子跟缝纫机似的。”
“人家就为了咱俩啊。这场有官录谁不合计多演一会儿,就小孟儿跟狼撵的似的。十分钟《大保镖》我进德云社这么多年听都没听说过。”
“我给他来了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孟孟倒进九良怀里喘一口气也是松一口气。
“诶,为啥她往怀里倒啊?我要是倒你怀里你接不接我?”
“我给你扔出去,我还接你,美死你了。”
“人家两口子也默契。小孟儿刚留气口九良就能接上。”
“是。小孟儿再赶九良也能压下来。”
“嘴皮子也溜嗖。这噼里啪啦的气口也准。”
台上孟孟抬手拿着扇子学着山贼,“此山是我开,此路(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一棍一个打死我可不管埋。”
孟孟说错之后明显慌了一下,节奏慢下一点。没办法再找补了只能继续往下顺。九良扶住孟孟肩膀,“这贼多狠啊。”
伦哥捏住了郎哥肩膀,为台上俩人着急,“完了完了完了嘴太快秃噜了。”
郎哥解救大褂未遂“影响节奏了。你喊一马后让他们慢点,别太赶了。”
孟孟感受到九良在安慰自己,迅速调整情绪。“我哥哥一听有贼了当时气的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力飞空。”
“不用不用不用,又提速了,又提速了,飚到快190迈了。”
“其实他们节奏快包袱也有,孟孟抢时间九良保包袱。”
“准备上场了。”伦哥拿出手机也让郎哥看眼时间“十二分钟。”二人无声胜有声。都明白十二分钟的《大保镖》意味着什么。文怕《文章会》,武怕《大保镖》。时间这么赶节目还这么完整,只有一处口误。节奏乱了之后还能迅速调整。非一般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