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眼光不错啊。九字科的能和你师父搭这么稳可不容易。”
九良扬起标志性假笑,“您过奖了,其实我也顶。全靠师父托着。”
“小伙儿还挺谦虚。丫头眼光不错。好好过日子。丫头台上欢脱,是应该找个稳重的。挺配。”老先生越看俩人越般配。“你俩结婚我都没随份子。”假打了孟孟一下,“丫头没告诉我。小周可别挑理。”
九良和老先生熟悉一些也开始皮“不能挑理。我俩孩子都生俩了,她也没告诉您。”
“诶!周航!”孟孟后退,弯着腰跟老先生解释“不是,师爷,生孩子时候我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
老先生搭在九良身上“那你结婚不告诉我?”
孟孟跑躲到墙边“师爷,您是我亲爷爷。我俩…我俩结婚…不对啊,我俩结婚您不在北京啊。”孟孟突然想起来当初问师父了,老先生在天津。
“那你也没告诉我啊。你要告诉我你结婚了我能不来么?德云社就你一个小丫头。”
“这不是怕您奔波劳累么。我们这当小辈儿的不能因为个婚礼让您跑这么远啊。但是师爷我可是一直记挂着您呢。”
“结婚都没告诉我怎么记挂的我啊?”
孟孟走到老先生身边,扶着老先生“小时候贪玩撅折您一根拐杖您还记得么?我特意挑了根小叶紫檀的拐杖,一直在后备箱放着呢。”
听了孟孟的话,九良才知道孟孟总跟他提过的原来是这位师爷。后备箱里的拐杖原来是给这位老先生准备的。
“多破费啊。那根拐杖还记着呢?那就是根普通木头的,哪有那么贵,你师父骗你和小饼呢。”
“我知道。您对我的情意我一直记在心里呢。可不是根拐杖能衡量的。”孟孟跟在干爹身边这么多年,文玩这些木头还是能分清的。好早之前就知道师父骗自己了。
“好孩子,没白疼你。”二人把老先生搀回沙发上,老先生跟九良讲,“小周来的晚不知道。你媳妇儿当年可淘。不知道从哪弄了棵橘子树,非要种大院里。”九良大概理清了故事线。应该是因为橘子树,媳妇儿把师爷拐杖撅折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少不了饼哥和辫儿哥的功劳。
孟孟卖队友的一把好手,“我和饼哥辫儿哥从集上买的。我们仨想吃橘子了。”
“然后有铁锹头没有铁锹把。这孩子就把我拐杖拿去挖土去了。”
孟孟笑得有些害羞,“那正好能插进去。严丝合缝的。”
“是,那不严丝合缝的也撅不折。”
“饼哥使劲一撅就折了。那会儿正好师爷腿脚不太利索。”
“她师父骗他们是紫檀木的,俩人一直惦记来着。”
“是,那会儿正经老实一段时间,觉得真惹祸了。后来跟着干爹对木料也有些了解。您一直对我挺照顾的。当年被轰下台还是您开导的我。这都不是钱能衡量的。”
“小丫头学相声不容易。你师父不偏不向的。指望他对你特殊照顾可太难了。就这一个小丫头万一跑了后台光剩这帮小伙儿多没意思。”
“感谢师爷们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孟孟欠身感谢。九良也跟着起身。“师爷想来咱小剧场说相声么?”孟孟想着各队都有位老先生,自己七队也没有。谢师爷还走了。自己也想争取争取。
九良也跟着招揽师爷“对啊,师爷。来咱七队呗。”
“我这不总在北京。这是赶上了参加你们封箱。年前还回天津呢。”
孟孟有点遗憾,“那师爷等我们去天津的时候看您去。”
“你们俩要是不来我可挑理。上我们家去咱一起吃锅巴菜。”
“好,师爷,返场咱们该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