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栩意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沈臣玦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他们大红色的床上鼓起一个小包,栩意睡容恬静,白净的脸颊陷在柔软的被窝里。
沈臣玦放低脚步声,轻轻的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温柔的抚摸着栩意的脸。
他的视线在栩意手上的戒指处停下。
栩意早就是他的了,他在担心什么?
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展格对她念念不忘呢,还想方设法的让妞妞给她送礼物。
沈臣玦虔诚一吻,压制住不该有的情欲,轻手轻脚的上床把栩意抱紧。
虽说今天是他们的婚礼,但是却没有他期待的洞房花烛夜。
不是他不想,是医生说了手术之前要好好休息,尽量别做那些事。
所以他一直都忍着,也忍的辛苦。
望梅止渴的吻也是浅尝辄止,不敢有特别大的动作。
可是那种慰籍也挺折磨人的,弄的他有好几次都想不管不顾的继续下去,栩意看到他的情况甚至提出分开睡。
吃不到肉,没道理味道都不让他闻到吧。他就算什么都不做,抱着人也是心满意足的。
要分开睡,他才不允许。
想到这,沈臣玦的手越收越紧,让熟睡的栩意都不舒服的皱紧眉头了。
意识到自己失控,沈臣玦放松了力道,手指与栩意的纠缠在一起。
婚礼,结婚证是他们婚姻的保障。
准确来说是他的保障,而捐肾的举动是他为栩意上的一把锁。
有锁在,联系一直都在。
他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展格又如何,他只能退出。
他送的礼物,栩意永远也不会知道那是他送的,也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什么。
既然东西到了展格手里,那份礼物代表的含义展格会不知道吗?
他堂而皇之的送到栩意手里,是生怕栩意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吗?
展格是人走了,都不安分。
婚礼时间确定下来后,他一直让人盯着展格的一举一动,也明确的告诉过他,不希望他来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