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蛄蛹蛄蛹往下滚，又没成功。
“你松开啦，真的不舒服。”
“母亲先告诉我，另一个人是谁？”
“你先松手！”
祁终以为他在玩“你先我先”的游戏，没当回事，摇摇晃晃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你怎么又叫我母亲了？”
“……哥哥。”
“嗯嗯。”
祁终趁他走神，挪了一下成功出来，把自己摔到床上。
“……”
谢念恩翻了个身，和祁终面对面侧躺着，手臂搭在他的腰上。
没刚才那么行动受限，祁终就没再管。
“哥哥。”谢念恩往他这边凑了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
“如果我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祁终毫不犹豫。
“不会啊。”
谢念恩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性格平和好说话的小少爷会这么斩钉截铁。
“你对我不好的话，嗯……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你不能原谅我吗？”谢念恩低下头去蹭他的颈窝，“我好爱你的，你不可以原谅我吗？”
祁终被他蹭的痒痒的，眯起眼睛，想当然地把他的爱当成了嬉笑之语。
爱是好郑重好郑重的事情，怎么能随口说出来呢？
“可是如果你对我做过不好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呀？”
没有意义的对话重复了两遍，祁终任由谢念恩蹭来蹭去的，仰着头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