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谷欠了。
刺激的他险些失控,差点儿没把虞邀完全标记。
想到这里,折判的手掌箍着虞邀的腰往怀里一勾,笑得很温和。
“下次,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彻底标记你好不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梦里的撕骂,痛哭,呢喃都逐渐失真,在归于平静的最后一刻,虞邀才睁开眼睛。
他的大脑在梦境与现实的难舍难分中出现了一刻的空白,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才在下一秒涌向大脑,与自己混乱的记忆交杂。
整个房间都很暗,厚重的窗帘透不出一点儿亮光,根本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虞邀试图抬了抬胳膊,很好,人生第二次体会到酸痛到倒吸凉气的感觉。
他可以从这副身子上感受到事后被照顾的很好,甚至还被小心翼翼地清洗了身子,上了药。
最近一起起毫无头绪的凶杀案带来的压力让他经常醒来时也头疼的厉害。
这是少有的,起床都这么安稳。
端着药膳进来的折判把碗放下,才和睁开眼睛人对视上。
他弯腰把手遮在虞邀的眼睛上,等开了灯才慢慢地拿开,让他没那么不舒服。
“饿了吗?吃点儿药膳吧。”
他下楼前刚试过牙虞邀的体温,应该是有些低烧。
虞邀没说话。
不是错觉,现在的虞邀乖乖的,还有些呆,像是一觉没睡醒的小猫崽儿,你去碰他,去恼他,他要反应好一会儿才接收到你的信号。
等你都要干下一件事了,他才把爪子搭在你的手上,表示“朕知道了”。
猫爪子的垫子肉嘟嘟,软乎乎的,一直软到折判心坎儿去。
床头柜上还有一杯温水,折判把人扶起来喂着。
半杯水下肚,润过的嗓子才好受一点儿。
他一句话都不说,合上眼似乎又睡过去了。
折判也没强行要求什么,只是掀开被子上床,让虞邀靠在自己怀里。
伸手去按揉虞邀的腰骨,释放出安抚意味的信息素。
等怀中的人气息再次归于平稳,折判轻轻地握住了虞邀的手腕。
那纤细的手腕在暖色调的灯光下白得晃眼,病态又毫无生气。
疯狂清事留下的印子已经不止一处发紫,仿佛再用力一点儿就会被折断一样。
这时候虚弱的有些不像话。
折判关了灯,那双以往满是揶揄笑意甚至露骨的桃花眸贪婪又阴冷,压抑的让人脊背发凉。
他的视线落在虞邀玉颈上,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暧昧又温情,伸手蹭一蹭,本就娇嫩的皮肤仿佛会擦出一块儿红痕来。
看得折判想干坏事。
而红痕之下,是跳动的脉搏,是滚烫的鲜血,只要再用力一点儿……
许是不舒服,虞邀很轻地皱了一下眉,不大高兴地动了动。
温热的呼吸正好撒在男人的腕骨。
而折判的动作忽然顿在那里。
温热的气流仿佛顺着血管,骨骼直奔心头,热的折判连眼底深处的阴暗和病态都逐渐褪去。
他看着虞邀过分乖巧的睡颜,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浅尝即止的吻。
随后才笑了出来,这个笑里带着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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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呀,孩儿怕!不要禁我!
听说有的宝儿们要开学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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