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寒眼见灵枳词穷,立刻提示:“我痛得很,会不会是内脏出血了?”
“对!”灵枳豁然开朗:“夫人这是内伤。金当家刀风如此强劲,振伤了夫人的内脏!”
“?”金胜看看连树叶子都没晃的周围:“风都没有,还能刮着夫人了?”
“谁说没有,这是有形化无形,”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本事,灵枳可是练得炉火纯青:“不信你问他们。”
压力给到周围的小喽啰,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立刻有人“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好强的风!刮着我胃了,我今天必须得多吃两碗。”
其余人立刻有一学一,倒在地上翻来滚去:“劲风刮得我屁股疼,今天得拉肚子。”
“你放屁能不能远点,臭死。”另一个抱怨了一句,也立刻吼道:“刮着我脑子了,我记性这么差明天能不能请假。”
“哎呦,我的腿被刮了,话说……这算工伤吗?”
斩虬寨是个巨大的神经病,一遇见夏知寒就开始颠。
吴亮早就告诫过金胜,但是他没听。
金胜盯着几个喽啰,脸色越来越差:“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他目光看向被俘虏的人质:“怎么就你们有事?他们怎么没问题。”
有人就爱自讨苦吃,那群俘虏看得清楚,知道谁在保他们。
他们居然也全配合起蹲下身,叫唤起来。
今天来的喽啰还有一个以前是二龙山,他疑惑地看着几人:“你们这是咋了?哪儿来什么风?”
几个喽啰对视一眼,状似无意地滚到他脚边,把他按到地上:“看看被风刮的,脑子都飞了,痛不痛都分不清。”
金胜见状,气得发抖。
灵枳这才慢悠悠地拱火:“金当家果然是武力非凡,只是轻轻一挥刀,带起的风就能伤敌无数。”
“只是您伤了夫人……”灵枳对着金胜微微一笑:“若是大当家知道了,您的另一只眼睛恐怕也……”
“够了,住口,闭嘴!”金胜几乎被气得嘴唇颤抖,他盯着夏知寒看了许久,终于怒极反笑。
夏知寒白着脸,静静与他对视,甚至连病容都无需多假装。
“好……好!好一个夏夫人,祸水蓝颜,蛊惑人心,是我金胜今天看走了眼!”
金胜咬牙:“您也不过是仗着有人惯着你罢了。”
“等您那靠山倒了,不知道到时候,您还能神气几时!”
等吴大哥办成了事儿,他要把这些气死人的腌臜畜生全部杀了,把他们的皮活扒下来!
“多谢金当家劝告,”夏知寒开口,声音平和,不见恼怒。
“还请金当家放心,便是到了那时,阿若也会护着我。”
“定然不会像金当家这般不小心,让我失掉一只眼睛。”
他说话时,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气得金胜握住板刀,怒吼一声,在地上砍成一道尺深的刀痕。
见金胜怒气冲冲地走了,灵枳伸个懒腰。
“夫人,你现在可真不得了。”
“谬赞了,灵枳姑娘的演技更胜一筹。”夏知寒谦逊地笑笑。
“今天大家表现得不错,所有人加一份肉!”灵枳大手一挥,直接冒用东若的名义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