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领会的苏东波,惊叹一声。
学会了这首战诗,他才深刻的体会到《示僧》的杀气是何其重。
“你这首诗的名字,叫做《示僧》?”
看到这首战诗的名字,李若岚有些诧异。
莫非林草当过和尚?
“是啊!”
林草点了点头。
前世众多诗词中。
论杀气最重,莫过于朱元璋这首《示僧》。
李白的侠客行,都略逊几分。
一句杀尽江南百万兵,直接登榜杀气诗榜首。
可惜,当时朱元璋的文化不够,后面两句拉低了整首诗的品级,也减弱了整首诗的杀气。
若不然,后世闻名的诗词中,必有这首诗一席之地。
“后面两句,差了点味道。”
李若岚摇了摇头,言语中满是可惜。
在他看来,这首诗的品级还可以上一台阶的。
“仓促间作的,也是正常。”
韩江河开玩笑道:“要是仓促间作的诗都能镇国,我就得怀疑林草是不是圣人附体了。”
“那也是!”
李若岚点了点头。
林草有些诧异。
还真被这韩江河蒙对了一半。
他不是被圣人附体,而是他脑海里浓缩着一个民族的五千年精华。
若不是如此,就凭他自己(狗作者)的水平,作一首鸣州之诗都够呛。
“你们要不要?”
见这两人东扯西扯,马天晴鄙夷道:“你们不要,我就要了。这战诗比那些战诗好多了。”
说着,马天晴就看向林草道:“来吧,拿你笔戳我!”
林草笑着点了点头,文气化墨,虚空当纸,将《示僧》传授给马天晴。
“我也要!”x2
韩江河和李若岚齐声道。
“都有都有,量管够!”
林草提笔,就开始写。
传授一个人,消耗的文气才一千立方。
这对于他六十万立方的文气来说,就是毛毛雨。
“天赐文位就是好啊。”
韩江河抚着胡须笑道:“若不是如此,这首战诗就和我们无缘了。”
“的确。”
李若岚点了点头,道:“品级不如流传出来的战诗,但杀伤力没得说。”
林草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那可不,也不看是谁写的!”
“滚犊子!”
四人齐齐伸出了中指。
他们就没见过自己夸自己的人。
“走吧,回文府!”
苏东波说着就走,道:“明天就是七夕了,今晚得好好养精蓄锐。”
“走!”
一想到淮河画船的姑娘,众人顿时来了精神,勾肩搭背走回了文府。
生死台,林草杀了一个举人的消息,一日之内传遍了天下。
而《示僧》,也伴随这些飞信传书,传入了天下文人的耳中。
有人惊叹,有人愤然,也有人骂林草,不一而足。
不管怎么说,林草出名了。
战诗,难作!
杀伤力大的战诗,更是难作。
以鸣州级别的战诗,击溃传世级别的战诗。
此举,无疑是开了先河。
墨圣世家的半圣,出面点评了《示僧》。
杀气之重,人族战诗之最。
威力,可进前二十!
半圣的点评一出,再次将《示僧》推向了高潮。
无数文人学子纷纷钻研《示僧》,想领悟其中的意思学会这首战诗。
不过,林草都没有说出这首诗的意思。
他们虽然理解了,但诉说出来的意思没有林草说的比对,自然得不到天地的认可。
第三种方式不行,文人学子就到处打听《示僧》的战诗卷。
战诗卷,就是传授战诗的第二种方式的称呼。
战诗卷林草还没开始制作,市面上自然是没有的。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文人学子得不到,就越发追捧了起来。
渐渐的,《示僧》的战诗卷被炒到二十万白银一张,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此事先不表。
且说洛阳文院那边。
此番铩羽而归,颜面尽失。
让数洛阳文院上下都无比窝火。
区区一个秀才而已,如何能骑在他们头上拉屎?
院君阁,院君黄渡看着
学子们的憋屈,他如何不知道。
不说学子,他也憋屈啊。
堂堂一个大儒却被扫了脸面,他不怒?
可如之奈何?
这首战诗,他也不得不叹服啊。
莫说学子,就连他也作不出杀气如此重的战诗啊。
“院君大人,还是要想办法治一治林草。”
院正马金元说道:“不然,这让别人认为我们洛阳文院被一个秀才压下去了啊。”
“你有什么办法?”
马金元看了一眼院君,说道:“《论语》都被林草变成了战句,可见其在战诗上的天赋。”
“可善作战诗,不代表林草善于其他诗词。”
“明日就是七夕,不若我们举办一场诗会,邀请林草过来,挫其锐气?”
听到这话。
黄渡转过身,看向马金元说道:“可有把握?”
“七成。”
马金元如实说道:“遍数林草作的诗,不是达郡就是鸣州。这才华放在儒家也是卓绝之辈。”
“不过,院君可还记得情痴林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