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林草要是输了,整个人都毁了,洛阳文院还得到那么大的好事。
而林草赢了,洛阳文院就丢了一些名声。
这完全不公平啊。
“就是欺负人,没办法。”
青年点了点头。
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局。
这人叹息一声。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转眼就抛在脑后。
“敢问兄台大名?”
这人对青年文士拱了拱手,道:“我家做了点生意,想请你当我的幕僚谋士。”
“马天晴。”
青年文士的声音很轻。
却在旁人的耳中宛若惊雷炸响。
“你,你就是那一.......”
这人像是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人物一般。
马天晴轻轻咳一声,道:“低调低调。”
这人猛点着头,满眼都是崇拜之色。
在马天晴解说的时候,半刻钟又过去了。
另外一边,装完逼的李莫兰已经退场。
场中,就剩下林君之和林草。
林君之看了林草一眼,摇了摇头。
那些人说的没错。
破限诗词一出,越到后面压力越大。
现在林草还不提笔写,他只希望他写完后林草不会崩溃。
林君之笑了笑,灌了一口酒,提笔。
相比李莫兰的骚包气象,林君之很是平淡。
过程中,只有纸面散发出几缕文气。
无他,不是林君之不想,而是不能了。
他自废文位,浑身一点文气都没。
就连这相貌,也是靠诗词文章逸散出来的文气维持的。
林君之书写的过程有些平平无奇。
没有白雾,也没有文气汹涌,就几缕天地文气在汇聚。
只是,过程有多平凡,结果就有多惊人。
当一道夸张到极点的文气柱从纸面上升起时。
场中陷入了一片寂静。
数千上万人,眼中一片呆滞。
嘴巴张的老大,下巴脱臼都不自知。
“阿巴阿巴......”
有人想要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下巴脱臼了。
连忙咔嚓一声,接了回来。
“我的天,要不要这么夸张?”
酥胸震惊到不能自已:“四尺九寸文气柱?老子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
“别说是你,老夫活了八十年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个老举人惊叹连连:“这才华,抬手触日月啊。”
“何止啊!”
有人叹息道:“四尺九寸,破限之极啊。言语已经形容不了他的才华。”
“不愧是情痴林君之。”
黄赌牍惊叹道:“七夕诗词,恐怕无人出其右了。”
“把恐怕去掉把。”
有迷妹满眼星星道:“我好想......好想......好想看林君之写的诗词啊。到底是什么样惊才艳艳的诗作,才会有这惊人的文气柱。”
“说话别大喘气好吗。”
有人不满了。
他还以为可以看到一些付费的节目。
谁想,一个急转弯差点把他的腰给散了。
场外众人议论纷纷。
而林君之,却是一脸淡然。
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
这般云淡风轻的飘逸姿态,更是让众人惊叫连连。
“文侯,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