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蕾带着一帮丫鬟眼睁睁看着苏灿又从她们身边向后跑了过去,后面是一帮不良人在追,只好又返身跟着跑。
苏灿刚跑回酒楼门口,远远看到杜荷捂着脑袋走出酒楼,气不打一处来的苏灿,冲上去狠狠一棍子又砸在杜荷脑袋上。
粗壮的棍子应声而断成两截,杜荷声都没出,就仰面倒了下去,身体砸得地上一阵尘土飞扬。
扔了棍子的苏灿还得跑,不良人还得追,远处一骑马红衣女子一直在看热闹,看到苏灿如此精彩的表演,现在她已笑得花枝招展,只有出气没进气了。
没想到苏灿竟向自己这边跑了过来,红衣女子伸出手臂一把就将苏灿拉上马,坐在她身后,拔转马头飞奔起来。
马儿一冲,苏灿身子向后一倒,自然的就双手向前一搂,入手柔软还有弹性,手感极好,忍不住就想捏一下。
“爪子拿开,”红衣女子一声喝斥,
苏灿急忙把手移至女子腰部,马儿几下就冲出了长安城,早把不良人些甩掉,
“你这道士,为什么敢得罪长孙冲和杜荷?”红衣女子放慢马速,问道,
“就那俩怂包,得罪了又能如何,别说他俩,就算他俩的爹来了,道爷也不惯着他们,”苏灿打架不行,嘴巴可很是厉害。
“哈哈哈,你可知道他俩的阿耶有多厉害?”
“不就是杜如晦和长孙无忌,道爷我会怕?”
红衣女子严肃了起来,眼前这道士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痴症,可是他不像。
行到一条小河边,红衣女子跳下马来,苏灿也跟着下马,可是,唐朝的马是没有马蹬的,苏灿一下子就从马背上脸朝地的跌了下来,
“扑通,”
红衣女子瞪大杏眼,之后又是发狂式的捧腹大笑,自己多久都没有今天这样开心过了。
苏灿起身,掸去身上的泥灰土尘,边掸边说道:
“这马不行,没配套装备,”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全大唐这马一共就两匹,一匹是皇上的,一匹就是我这匹,”红衣女子明显不服气有人指责自己的马不行。
这可是汗血宝马,自己老爹常年征战,也仅只是在一次战场中无意得到这马,当时,只是一匹小马驹,送给自己养了好几年,才成为现在神驹,居然有人说这马不行,真是火大,要不胖揍他一顿?
“女侠怎么称呼?”苏灿还不忘拱拱手行了一礼,
“女侠,哈哈哈,”红衣女子又乐了,同一辈的各大家的年轻一代,没有被自己少欺负,他们只会称自己为“魔女,”现在成为了女侠了,这真好笑。
“李贞英,”红衣女子吐出三字,
“哦,原来是军神家的千金,失敬,”
“军神,这又是什么词,难倒是指阿耶,”有人夸自己阿耶,红衣女子也是开心。
“你爹可是我仰慕的名将,军神李靖,”苏灿接着马屁道,
“爹?是什么意思,李靖是我阿耶,”
“哦,忘了,你们不叫爹,叫阿耶的,”
“你们?你是不是摔坏脑袋了,”李贞英觉得这道士说的话怎么怪怪的,
“不争论这些小事,刚说到马的装备,马一定要配马掌、马鞍、马蹬,才能提高磨损和耐久力,”
“马鞍我倒是知道,另外两个是啥东西?”李贞英一脸纳闷,
“过几天,道爷帮你打造一套,以报答今天的救命之恩,”苏灿说道,
“那一言为定了,你现在要到什么地方,我再送你一程,”
苏灿报出了袁天罡的府邸,李贞英上马又把他拉上马,好马就是速度快,一溜烟就飞驰而去。
袁天罡在府里听完于曼蕾的叙述,也是急得一批,这位仙师可真能惹事,惹了长孙家,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前惹过的谁有好下场。
袁天罡刚想进宫向皇上说明情况时,苏灿大摇大摆的回来了,于曼蕾急忙冲去左看右看,除了有点儿脏外,好像没有伤什么的,当下,放下心来。
苏灿则跟没事人一样,安排准备好两车好酒,明天他要进宫谢恩,之后就扬长而去。
把袁天罡也是搞了一脸懵,怎么不按剧本来,最起码也要问问自己打的是谁吧,仙师做事果然与众生不同。
唐朝早朝、进殿、奏章、议事、颁布诏令、结束朝会一套流程走完后,李世民用了膳就来到了御书房,王德过来报告,京道门威仪苏灿前来谢恩。
李世民这些日子收到了一笔笔盐款,心情是特别的舒畅,自己的王子公主后宫些,想给谁打赏一下,也拿得出钱来,一扫之前的抠叟模样。
听到是苏灿来了,让王德去宣,王德把苏灿带到了御书房,李世民正在写字,王德不敢打扰站到一侧,
苏灿则走过去看李世民写啥,王德做样子阻止,苏灿完全不理会,王德又是吓出一冷汗。
看着李世民写在纸上: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之后就停顿了下来,在考虑最后一句时,苏灿脱口就道:
“智者必怀仁。好诗,皇上好诗,”
李世民一愣,自己刚想到这句,还没有写出来,他怎么知道的?读心术?但是还是不动声色把这一句写了上去。
“皇上好诗,好字,”苏灿开始开启拍马屁技能,
“哈哈,今天是来谢恩的?”李世民笑道,
“给皇上带了两车好酒,上好的桃花酿,”苏灿,开始吹捧自己的酒。
“恩,王德,去拿一坛来朕尝尝,要是不好,今天就得罚这京道门威仪,”
“罚道爷,不,不是,罚贫道干啥,又没犯错,”苏灿相当不服气,
“不守礼仪、还是要罚的,对吧,”李世民笑咪咪的说道,
“贫道知道了,皇上是指贫道见皇上不下跪对吧,贫道家师打小就一直警讯贫道,不能给任何生灵下跪,因为贫道前世掌管天下阴差,只能跪死者,不能跪生灵,时间长了就养成了习惯,贫道可不敢跪皇上,”苏灿一本正经的欺君。
李世民心中咯噔一下,这家伙说的也有道理,跪了我,要折了我的寿的,算了,大不敬之罪可大可小。
干脆再赏他一个见天子天后不跪的权利,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这家伙古怪得很,搞不好还真是真的。
刚好王德端着一坛酒进来,李世民就手写了一诏书,让他过来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