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跟他们俩拍了照,你们仨〃
南一川脸色惨白,呆呆的望着新文杰,
新文杰盘坐在地上,脑袋恨不得塞到脖子里去,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够听见。
〃是的,我还告诉她,我……我就是她们的爸爸,我这……我……我也可以勉强算是〃
啪的一声,这只杯子砸在了新文杰的裆部,粉碎一片。
新文杰大气都不敢出,他觉得自己的膀胱都快无法控制了,他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南一川闭上了眼睛,他胳膊撑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扶着已经拧成川字的眉心,一动不动。
好半晌,新文杰都快绝望的时候,他才终于睁开眼。
两道森冷的光芒如箭一般架在新文杰的双肩上,他一字一顿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回家后马上跟单位请病假,然后带着你老婆孩子要多远给我滚多远,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踏入永宁半步,没有我的吩咐你这个蠢货,不准跟任何人联系,和任何人接触,因为沈沫已经盯上你了〃
新文杰如丧家之犬,空着肚子打车回的家,到了家,妻子赶紧领上来,吓坏了。
〃哎哟,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跟人打架了?
谁打你的谁啊?
把你打成这样,这还了得?〃
新文杰不敢回应。
〃哎呀,行了行了,别啰嗦了,你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要出去一趟,去外地,你跟你们公司请个假〃
〃我请假?这个时候我好好的,我请什么假呀?
这个时候请假,公司肯定也不准呀,年底啊,正是忙着呢〃
〃不批就辞职〃
新文杰怒吼了一句,一个个的都不省事,一个个的都跟他唱反调。
他是南一川的长辈,南一川敢打他,他是这个家的主子。
这些人居然也不听他的新文杰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拿起衣服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澡。
剩下妻子站在外面,紧锁着眉头,就连原本要聊的闲话也咽了下去。
丈夫回来的前一刻,有个高个子漂亮小姑娘上门,说是推销牙刷的,把全家的牙刷都回收走了,送了一套全新的,他总该看得出哪个是给他用的吧。
去新文杰家换牙刷推销的自然就是霍当当了,霍家兄妹和沈沫刚回到永宁,霍深就让她出马了。
沈沫则回了趟家,见到了父母,孩子都安然无恙,一切安好,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松了下来。
听妈妈说,这些天里所有的事都是贺涛和徐子昂以及曾家老太太帮忙的。
贺涛被困在家里,不方便出门,他托朋友帮忙买了两个新手机,开了新卡,让曾老太太的朋友转交过来,还给里面转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