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白将脏碗洗干净放进消毒柜。
经过他打扫之后，姜楠家比他们来得时候还干净。
郑梵音拍照给姜楠看，“我们给他打扫得也太干净了，简直省掉一大笔家政费用。”
她拍拍谢聿白的肩膀，“辛苦啦，家政小谢。”
谢聿白无奈一笑，“不辛苦，命苦，郑老板有什么奖励吗？”
“嗯……请你吃饭，不对，你刚才说要请我吃两顿饭的，那刚好给你抵掉一顿！”
她真是个小机灵鬼。
“一码归一码，我请你是我欠你的，你请我的这顿也赖不掉，等你有空再说。”
谢聿白抱起小煤球，将他们送回自己的公寓。
“我这走过去就几分钟，不用送了，你赶快回去吧。”郑梵音说。
谢聿白皱起眉，压低声音，“你没看前两天的社会新闻吗？”
郑梵音一愣：“什么社会新闻？”
“就是一个独居女孩，夜晚在自家停车场无故消失，后来肢解的人体组织出现在了下水道……”
郑梵音咽咽口水，看了眼漆黑一片的停车场，不自觉地抓紧谢聿白的袖子。
“没事的吧，我还有小煤球呢，好歹是只狗。”
谢聿白颠了颠怀里这只肥狗，“你觉得它是那种能忠心护主的狗？就它这体型恐怕有心无力吧。”
郑梵音觉得谢聿白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抓他的衣袖更紧了一点，“那你送送我吧……”
谢聿白弯弯嘴角，任由她拉着自己。
把她和小煤球送到家门口。
郑梵音洗完澡躺进被窝，想起今天的事，发微信问宋子盈她和那个首席男模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子盈估计醉酒回去倒头就睡，没有回她。
姜楠看了她拍的那张照片，疑惑道：“谁打扫的卫生？”
“当然是我啊。”
郑梵音大言不惭地说。
“不可能，这个点也没有家政吧，你把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带我家里去了？”
姜楠可真是了解她。
郑梵音实话实说：“……今天在你家里打麻将来着，有宋子盈、艾瑞克还有好多人呢。”
姜楠：“我问你是谁打扫的卫生，别给我说是宋子盈。”
当然不可能是宋子盈，郑梵音又不傻。
“是谢聿白，人家可勤快了，给你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包你满意。”
姜楠直接发了一串语音过来，“郑梵音你别什么脏男人都往我家里带！”
“好好好，以后绝对不让他进你家门！”
郑梵音安抚了半天。
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姜楠的性取向，他好像既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上次宋子盈给她说过，这世上有种什么奇怪的恋爱取向，叫水仙花恋爱，就是只喜欢自己。
郑梵音觉得姜楠八成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