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郁念白才不会告诉君怀渊这些。
“公子怎么看着好像郁郁寡欢?”才没多久不见,郁念白瞧着君怀渊好像眉宇之间隐隐凝结了一股郁气。
也不知道何保年把她支开之后,对君怀渊说了什么。
把人都搞抑郁了。
“姑娘可以不叫我公子了吗?”君怀渊欲言又止,他叹气,“总觉得生疏。”
郁念白倒是看了看君怀渊,她好笑道,“我们不生疏吗?”
都直接上手给他簪花了,这还不熟?
君怀渊想要和郁念白讲道理,于是开口,“姑娘都上手直接在我耳边簪花,怎么也不算生疏吧?”
“凭借公子的功夫,想要拦下我的手或是避开我的动作,不是易如反掌吗?”郁念白眨了眨眼,丝毫不认同君怀渊的话,“怎么如今说得好似是我主动,我们才相熟的?”
“难道不是因为……”郁念白视线落在君怀渊身上,眼眸转了又转,“难道不是因为……公子心里也是愿意和我聊天、愿意和我相熟、愿意和我产生羁绊的吗?”
君怀渊闻言怔住,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不然为什么我不会武功,还能把桃枝放在公子耳边?”郁念白故意盯着君怀渊的耳尖,直到把那个耳尖顶的发红。
君怀渊闭了闭眼,深觉不能和郁念白多言。
“那……你别叫我公子了。”
这总没问题吧?
“不叫你公子,那叫你什么?”郁念白好似犯了难,“我总不能也叫你表哥吧?”
最后一句君怀渊听得莫名其妙,他又不是她表哥,她自然不能叫他表哥。
见君怀渊完全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郁念白反复告诉自己:路漫漫其修远兮……忍住……
“那我叫你什么好呢?”郁念白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这句话。
饶是君怀渊再迟钝,也体会出一点不寻常的味道来。
“我……”刚一开口,君怀渊就灵光乍现,一瞬间听懂了郁念白的意思。
“我和表妹只是表兄妹。”说着都有些忍不住笑,君怀渊怎么也没想到郁念白会想到其他方面去了。
郁念白轻轻哼了哼,她本也知道他们就是普通的表兄妹关系。
不过她屡次三番主动亲近他,他都无动于衷。
她就话赶话的借机随口说了两句罢了。
“你和我解释做什么?”不过既然君怀渊解释了,郁念白可就笑弯了眉眼,笑眯眯道,“是怕我想错了吗?”
君怀渊侧过脸,故作掩饰的咳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