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大会进行的如火如荼,各大门派之间的比斗也是精彩至极。
除去时厌上场的几节碾压局外,几乎都是打的你来我往让人急得抓心挠肝。
原本那些人以为时厌没了武器,不能继续上台的时候,时厌拿出了符箓。
后来符箓用完之后,时厌又祭出了阵法。
这一来二去的,谁人提起修仙大会都会想到那个身穿蓝裙的少女。
“快走快走,今日听说是修仙大会最后一天,是那位姑娘和飞海城城主对战呢!”
“是吗,这个热闹我必参加,快点,免得我们去了挤不上好位置了。”
“走走走。”
这几日来,托时厌的福,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
甚至还有人下注押赌这次的风雷榜榜首,究竟被谁摘去。
有人压海飞刑,毕竟那是他们见识过的第一金丹。
也有人压时厌,虽然他们看不到时厌的境界,但这姑娘绝非他们能看透的那么简单。
“今日就是修仙大会最后一天,买定离手,到午时就彻底封盘了啊!”
“当前比率,飞海城对长悬宗,一比三百!”
一个穿着大马褂的男人站在桌前支起了摊子卖力的吆喝着,正摆在大会入门的前面。
路过的行人都被热闹吸引过来瞧了几眼,大多数都押了几文或几两钱。
很快的,桌面上压飞海城的就垒成了一座小山。
而长悬宗这边,只有单单的几枚铜钱。
砰——
一个金丝绣边的荷包被重重的丢在桌上,几枚金豆子从里面滚落出来。
“压入长悬宗,全部。”
身穿浅蓝色长袍的少年手中晃着笛子,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高贵的气息,一看便让人知道这是个富家小少爷。
“爷,您确定都压长悬宗?”
摊主双手捧起那荷包查看一番,鼓囊囊的荷包里装满了金豆子。
这位爷出手还真是大方。
“如今长悬宗这赔率,您分开双份压,无论那边也不会亏多大的。”
“更何况,那长悬宗的几位虽说赢了几场比斗,但到底是个小姑娘定然不会有太大的能耐。对上飞海城的城主,许是不够看的。”
这话说的极为明显了。
他们都觉得长悬宗打不过飞海城。
哪怕长悬宗在之前的比斗上光芒万丈,却也斗不过那第一金丹。
谁知那少年只是笑笑,开口道:“小爷不差钱,小爷就是喜欢长悬宗。”
“而且,谁说她没有能耐。”
长悬宗那位姑娘,别人看不出来,他看得却是真真的。
那位姑娘,修为远在金丹之上。
只是他现在不懂,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来这种地方。
俗话说得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摊主见状悻悻的闭了嘴,宣布一声有人押了多少在长悬宗上后,便彻底封了盘。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到那一兜子的金豆子眼热的不行,要不是看这小公子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估计早就上手抢了。
这时,比斗台上,此次大会的第三名出来了。
正是上次和时厌打过交道的离火阁。
“接下来的最后一场,便是决出最胜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