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轻笑,原来我们的记忆都是这么甜蜜。如果不是意外我们……
临窗而坐,大片的观景落地窗,窗外是美丽的黄浦江。奈何天工不作美,没有蔚蓝的天空,飘着散落的乌云。云梦下的老艄公,在黄浦江畔寻思、托梦、情正浓!湾湾流长的黄浦江,几经曲折,几经回旋,走向茫然视野;那希冀的云梦,留恋于外滩的壮美,虽然身处上海多年,其实自己真的没有好好欣赏过上海的美,有幸被欧永辰带着参观了博物馆和纪念馆也算是独有的记忆。仔细听,那莽莽苍苍的云梦大湖,演绎成烟波流长的黄浦江,奔向浩淼的大海。若隐若现的风帆,是老艄公从渺茫混沌中来,带着人性的企盼,在江畔演奏永恒的旋律久久不散。响亮的汽笛声,哀怨空旷,似在哭诉,昔日红火的码头也已不复存在。
“甘纳!你终于舍得出来了”一件高领贴身针织衫,完美的将她的身材显露无疑,高高扎起的马尾露出细长脖颈,甘纳依然是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别人精心打扮后的漂亮不同,干干净净的美总是能不由自主被她吸引住眼球。
“木木!”
招呼她坐下,感觉这半年时间真的是一闪而过,总是停留在两人隔着办公桌聊天说笑的时候,那时候的开心是发信内心深处的开心,纵使相貌没变,可是心境已大不同。
“你前几天怎么又感冒了?还有你这半年到底是什么病?我每次问高显易他都支支吾吾的,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绝症,吓死我了”
绝症?这也差不多吧。“没事,你别乱想”
“高显易也说我是想象力丰富,说你只是抵抗力下降,人容易生病,所以要在家里修养”她喝了口水,眉毛紧紧拧起“那你现在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今天天冷出来有没有关系?”
“好多了,出来穿厚点就好了,不用太担心,木木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什么忙你说”
“你帮我找个人,叫木延,今年应该50多岁,人有一米八左右”
“他……是谁呀”
甘纳有些迟疑,并未回答。“呃。我就随口问问,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帮你找”
“不是的木木,我只是在想我应该怎么回答你,情况有些复杂”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你一直都是阳光向上的,不是这么轻易就遇难而退的人”同事三年,性格早已熟悉。
“木延,其实是我的父亲”那个屋子,那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屋子里,女人疯癫,男人狂暴,甘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幸福的家庭,突然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