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药效过后,郝禾让柏年坐着等她去交费和拿药,但他不同意,坚持一起去。
柏年左手搭在郝禾的肩膀上,紧紧地搂着她的香肩。
郝禾见他是伤员,便依了他。
两人肩并肩地去交钱和拿药。
来医院的时候是坐救护车来的,郝禾叫了一部出租车回去湖景一号。
因为不想柏爷爷和柏奶奶担心,郝禾交待了佣人不要告诉他们。
她嘱咐煮饭的刘姐煮清淡点的菜式,说柏年受伤了要适当忌口。
吃饭的时候,柏年看着桌面上寡淡无味的菜,一点食欲都没有,叫来刘姐,“刘姐,我是没给够钱你买菜吗?”
刘姐恐慌摇头,“不是的,少爷。”
郝禾连忙解释,“是我让刘姐煮清淡些的,你的手受伤了,要适当忌口。”
柏年听了,唇角溢出笑意,“但你怀孕要吃得营养些。”
转头对刘姐说:“还是按以前一样煮有营养的菜式给夫人吃,我吃的随便弄一两个就好了。”
刘姐颔首应下,退了下去。
柏年右手受伤,拿不了筷子,左手笨拙地拿起筷子,却怎么也夹不到菜。
郝禾忍着笑,给他夹菜。
在她的手快要伸到柏年的面前时,他张开嘴巴“啊~”。
郝禾动作一顿,这是要喂他吃?
柏年见郝禾停下动作,拧着眉说:“喂一下你的救命恩人都不愿意吗?”
“算了,”然后惨兮兮地用受伤的右手拿起筷子,疼痛地叫出猪叫声,“呃!呃!呃......”
郝禾看不下去了,将椅子拉近柏年,夹菜送到他的嘴里,“我喂你。”
全程柏年的嘴角一直噙着笑意。
他这餐饭吃得特别舒心。
到了晚上,柏年拿着睡衣想去洗澡,被郝禾拦下。
她记得医生的医嘱:不能沾水。
“柏年,你不能洗澡!”
“什么?”柏年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低头望了一下自己,无比嫌弃地说:“我今天脏死了,不洗受不了。”
他本来就爱干净,今天整瓶红酒洒在身上,还有血渍,而且还去了医院,不洗澡他真的受不了。
“不行!医生说了你伤口不能沾水!”
“我注意点,不让伤口沾到水,不就行了。”
“不可以!”郝禾不同意,那花洒的水那么大,不可能避得开的。
“那你说怎么办?”柏年拧着眉头,忽然阴险一笑,“不然,你帮我洗。”
“你想得美!”郝禾怒瞪着柏年,当他是胡说八道。
柏年破罐子破摔,“那我自己来!”说着就要进去洗手间。
“等等!”郝禾从他的手上夺走睡衣,“你等着!”
走进了洗手间。
过了十几分钟,将柏年叫了进去。
原本是想着闭着眼睛帮他擦一下身子就算了。
谁知柏年死活不同意,一定要淋浴,还要用沐浴露。
郝禾拿他没办法,憋了一肚子的火。
谁叫他替她顶了一个红酒瓶呢,欠的人情,总归要还的。
压着怒火,下命令道:“脱衣服!”
“不准脱内裤!转过身去!”
“右手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