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柏爷爷和柏奶奶极其不舍得乐乐,郝禾和柏年便决定留宿在柏氏老宅。
柏年被柏爷爷叫去书房训话。
洗漱完后,郝禾哄睡了乐乐。
见柏年还没回来,担心柏爷爷责罚他,便走向书房。
敲门没人应,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里面没人。
却在墙上看到了她那幅被r.bN买走的辣椒地丰收景象的画,不禁为之一震。
买画的人不可能是柏爷爷或柏奶奶,他们年纪大了,这些年从来没有离开过国土。
那r.bN就是柏年?
郝禾的心颤了颤。
难道柏年在x国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就知道作者是她了吗?
柏年就是一直以来默默地支持着自己的忠实粉丝?
一时之间,郝禾的内心汹涌澎湃。
一直以来被她特意压抑着的对柏年的感情此刻决堤而出。
就在她转身欲跑出去找柏年的时候,送柏爷爷回房的柏年刚好走了进来。
“禾......”柏年张口叫郝禾的时候,郝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冲上面去抱住了柏年,“你就是一直以来支持我的r.bN?”
柏年对郝禾忽然之间的投怀送抱,明显地怔了怔,喉结滚动了一下。
郝禾的双手紧紧地搂在柏年的腰间,“当年是我误会了你,才会不辞而别,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说着就抽噎了起来,“你折的千纸鹤我都看到了......”
低下头,抬手拭去眼泪的时候,看到柏年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戒指,浓密纤长的眼睫毛颤了颤。
猛地从柏年的怀里退了出来,五指慢慢在收紧,眼泪再次涌了出来,扭过头去,极力压下自己所有的情绪,“柏年,对不起!刚刚是我失态了。”
话落抬步欲越过柏年离开书房。
柏年对郝禾这一前一后三百六十度转变的态度很是茫然,修长的大手一伸,拉住了郝禾,“你这是什么意思?”
郝禾咬了咬唇,“我说了,一时失态。”
“一时失态?”柏年的双手握住郝禾的香肩,直直地望进她好看的鹿眼,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上泛着泪花,心疼不已,情不自禁地凑近,想要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郝禾别开头,一直被压抑的情感再次爆发,用力推开柏年,“柏年,你既然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郝禾近乎歇斯底里地说:“算我求你了,你行行好,放过我好吗?”
“结婚?”柏年轻笑了一声,原来郝禾以为他娶了别的女人,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奇奇怪怪的举动都是因为这个。
郝禾被柏年这一笑给激怒了,怒瞪了一眼他,“好笑吗?”
柏年抿紧薄唇,猛摇头,掩起唇角得意的笑。
硬拉着郝禾的手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暗红色的丝绒盒子,打开递到郝禾的面前。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女士钻石戒指。
“这枚戒指和我手上的戒指是一对,是我在和你约好去民政局登记前就预定好的。”柏年深情地望着郝禾,“不知它的主人是否愿意认领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反转,郝禾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