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万一有了小宝宝怎么办。
萧聿:“不会那么快。”
“你怎么知道。”
“就算有了,也没关系。”
“你说得轻巧。”萧宜宁推他。
他按住了她的手,轻笑,“我记得你上次也是嘴上说着不要,结果——”
“啊啊啊,你别说了。”她捂着耳朵。
手指勾在她的衣带上,轻轻一扯就开了。
有些粗粝的指腹带起一片轻微的战栗,像在平静湖面上掀起的一层层涟漪,她酥麻麻的想掰他的手,却一点也使不上力。
为什么男子和女子力量会如此的悬殊。
他把她身子掰过来,把她的受伤的那只手放在头顶,如此避开受伤的位置。
唇瓣被覆住。
萧宜宁发出轻轻的哼声,一面想抗拒,一面又自暴自弃,在他越来越熟练的撩拨下,很快丢盔弃甲。
他怎么这么会啊。
像一个已经困住猎物的猎人,他不慌不忙不徐不疾,方寸之地被他里里外外逡巡了个遍,萧宜宁第一次知道,对手不需要拔剑,也不需要开弓,赤手空拳她便已溃不成军。
但就像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受不了。
“不,不要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求他饶了她。
可她每次发出的抗议都被他堵回嘴里。
女子眼波迷离,脸染烟霞,他眸光如墨一样晕开,笼罩着她,“什么不要?”
她怎么说的出口。
“萧宜宁,你身子可比你嘴巴实诚多了。”他扯过手帕一边擦着指,一边亲着她的耳廓,“这才到哪。”
帕子如蝶一般落在地上。
旁边梳妆台上的烛火似乎晃动了一下。
最后因为晃动的越发厉害,以至于熄灭了。
混蛋,骗子。黑暗中萧宜宁指甲几乎掐进他手臂里,呜呜噎噎的声音忽高忽低,起起落落,在房中回荡到夜半。
春日的霞光照进屋里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
荒唐了半宿,萧宜宁起来时发现嗓子跟上次一样哑得厉害,
他喵的元气不足。
“双喜。”
“呜呜,小姐。”双喜战战兢兢,“我打不过那个臭福儿,春怜也打不过那些护卫,春怜现在还跪在墙边呢。”
原来昨夜春怜是拦了的,但三殿下带了四个护卫,春怜没拦住。
萧宜宁又怎么怪她们呢,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她让春怜赶紧去睡一觉。
自己也本想多睡一会的,但想到樱园斗牛袭击人一事说不定还没完,还有曦王贡院中毒事件,必定也闹得沸沸扬扬,哪里睡得着。
因为希在贡院中毒,很多考生都看见,出去时,外面也都是考生家属,这一传,全城百姓就知道了。
他们很同情这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