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安心情更为复杂:“确实,两把根本不够用。”
阿箬纠正道:“只有一把,一把确实不够用。”
云予安按着君清河坐下:“第一次来这儿时是我坐,这次换你坐。”
君清河不愿坐:“阿云,我不需要。”
云予安坚持:“你太需要了。乖啊,好好坐下吧。”
君清河起身将云予安按下。
云予安又起身、按君清河。
阿箬看着眼前的两人一顿谦让后……
云公子坐到了君长老腿上???
阿箬两只眼皮都开始狂跳。
幸好,温言已经绑起来。
阿箬心道这要让温言看到还了得……当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阿箬心直口快:“云公子,我怀疑你这人没羞耻心。”
君清河正要开口。
被云予安抢了先:“谬赞了。云某确实是这样一个人。”
阿箬:“你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云予安反问道:“哪里丢脸了?请为云某指点迷津。”
阿箬眉头拧成麻绳:“我之前就听宗里人说过你和君长老是……那种关系。
一直以为是谣言。今日才知,原来你是真的甘心委身于人。你一个男子,难道不觉得自己丢人吗?”
云予安沉下脸色。
他起身,踱步到阿箬身前。
阿箬本能感觉到危险,退后了几步。
云予安却是不依不饶,步步逼近。
直将阿箬逼退到床沿,一个不稳,摔倒在顾卿床上。
云予安居高临下,面色不虞:“希望是云某的错觉。而不是你对自己的性别存在优越感。”
边上的君清河忽然出声:“是谣言。”
云予安:……
君清河这家伙……
君清河要不说,云予安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个‘不见光’的假身份。
果然在须臾宗活得太安逸,人都活麻木了。
云予安退后几步,让阿箬有了起身的空间。
阿箬正在坐起,云予安也很快交代出来意:“你身上那玩意儿,有法子除掉。但需要外人侵入一下你的记忆,你愿意吗?”
阿箬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行!”
“好。”云予安转身往门外走,“那就没事了。”
阿箬刚脱离出云予安的威压,一口气还没喘平。
君清河的影子又盖上了他的全身。
阿箬勉强笑道:“君仙师,你也要威胁我一遍?”
君清河:“不是。”
阿箬松了气:“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俩都疯。”
“是谣言。”
阿箬:?
君清河再次重复:“宗里传的全是谣言。阿云清清白白,同我君子之交。你的话过了。”
阿箬:……原来还是来威胁我的啊,无语。
君清河执拗道:“记住了吗?”
阿箬看着君清河手上的剑,咽下口唾沫:“记住了。”
君清河这才转身,收了剑离去。
他的怒气已经冒尖了。
都上百岁的人了,居然被一个孩子激起气来……君清河也觉得自己不稳重。
可是……
怎么能这样说阿云呢?
那是他两辈子都没敢肖想的人。
怎么能被这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