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安想辩解。
可舌头和思维还没打好配合。支支吾吾了大半晌,也没让他辩出什么花头来。
越乱越慌,越慌越乱。
猛一下——被君清河揽过脑袋、亲吻了耳尖。
云予安彻底僵硬在君清河怀里。
痒……
好痒……
这蜻蜓点水、似有若无的滋味,如浪潮一般——瞬间将两人的感官卷席推高至从未达到过的敏锐度。
两人的耳膜皆被擂得轰隆响,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心跳在作祟。
亦或是两人在共享的一场疾风骤雨。
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云予安的眼眶泛着模糊。
他所能看到的一切,天和地、云和日,都在剧烈颤动。
坏了……
不会是快瞎了吧……
云予安仍未意识到造成眼前景象的‘罪魁祸首’……是君清河。
君清河的情况也不太乐观。
相比惊慌的云予安,君清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灵剑受他的心绪影响,正在漫天乱蹿。
越蹿越高。
高到剑上的两人已经生出些缺氧的窒息感了。
君清河竭力压制的恐惧、终于还是占据了上风:阿云在想什么……
阿云为什么不说话……
他会感到很恶心吗……
他会讨厌我、会恨我吗……
……
云予安蓦地回神,神态异常兴奋。
他手忙脚乱地将挂在君清河身上的自己撕下。
再捧住君清河的脸,对准半边脸蛋就是一个猛嘬的大动作。
君清河呼吸骤停。
只道这幻觉好生厉害,属实是‘悲极生乐’!
顷刻之间,君清河的脸颊被嘬出块红印子。
云予安兽性大发,扒住君清河的另一侧脸蛋也啃了一口。
君清河:!
乱窜的灵剑骤然悬停。
好在闹腾的云予安及时被君清河按回了怀里,差点就被惯性甩没影了。
“阿云。”君清河喑哑唤道。
“在呢~”
“你……在做什么?”
“在占你的便宜呀~”
说完,云予安抓起君清河的手背又吧唧了好几口。
他畅快道:“爽了!这一世赔光积分也值了~”
君清河脑中混沌:“什么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