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安的心里头生出百般滋味:“无凭无据的话你也信?”
君清河道:“别急,我有发现证据。”
云予安变得蔫蔫的,但态度软和了许多:“发现了哪些证据呀?你说,我想听。”
君清河假装无意地移开手,横过云予安的胸膛,缓慢轻拍起他的另一侧肩头。
并开始讲述自己离开须臾宗后发生的事。
“在我同墨九渊赶往魔界的路上,他就说自己在魔界有下属可以用。
他准备先联系自己的下属,这样就能从下属那里更快打听到新魔尊的消息。
一只在魔界有追随者的魔,却在须臾宗里说他不认识墨九渊。”
云予安马上理解了君清河的意思。
但找茬:“也许他是几千岁的世外高魔,追随者是他在年轻时候积攒起来的。之后他开始养老,就对魔界的事情都不再关心了呢?”
君清河:“也是条行得通的思路。所以这里需要引入新的条件,才能排除掉这条思路。”
“你想到什么条件了?”
君清河:“很简单——我无条件相信你,而你说过他是墨九渊。”
云予安抓起自己的腰带递给君清河:“撩得好,重赏。”
君清河暂停拍肩哄人的动作,先去接了腰带:“谢过爱妻。”
云予安:……
“喊我爱妾吧,听起来刺激一点。”
君清河:?
“我喊你爷爷吧。”
云予安:“你这是无理取闹。”
君清河:“不及阿云无风作浪的本事。”
无风作浪?
嗯……勉强算是事实吧。
云予安不做狡辩,只是还想打个商量:“喊爷真不行,差太大了。不如你我各退一步。”
“如何退?”
云予安解释道:“我不做妾了,你也别喊爷了。咱俩各退一步、折个中,让我当小娘如何?”
君清河啪叽一下将云予安推翻在地。
再从自己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中抽出张帕子,朝云予安嘴里塞。
“呜呜呜呜呜!”
做好这一切的君清河继续分析起墨九渊:“我所拥有的前提条件是,若南荣渊这位魔族真是世外高人,那他的追随者绝对不会简单。”
“呜呜呜!”
君清河:“能被称作不简单的魔族,怎么也得是我听过名字的角色。
可据我观察,他今天对接上的魔族全是年纪不太大的,无一例外。
这些追随者同墨九渊说话时,全程都处于战战兢兢的状态。”
云予安扯下了难吃的帕子,皱脸道:“我和我儿龙崽也挺不简单的,君哥哥不也没听过我们嘛?”
君清河眼一垂,又扯出张帕子强势禁言了云予安。
“总结来说,南荣渊所谓的追随者们全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角色。”
“呜呜呜!”
君清河:“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一点。”
云予安再次吐出帕子,乖巧提起耳朵:“说说。”
君清河:“他有个下属口快,差点喊了墨九渊尊上。”
“哇喔~”
云予安觉得有趣:“这也能算线索?魔族中是只许魔尊称尊,然后被喊尊上吗?”
严阵以待的君清河又掏出块帕子:“确实只有魔尊称尊。魔族的战力分布不均匀,强者很强,弱者很弱。”
“所以,墨九渊暴露了。”
只不过……
墨九渊毁画一事让君清河尤为在意:能让墨九渊临阵倒戈去护的新魔尊?
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