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君清河同云予安的身影完全消失,一群暗中偷看的小弟子才敢从草丛树干后探出脑袋。
他们是被打斗的大动静吸引来的。
可来了后半点热闹都没看明白,全程只顾着猜唇语了。
有小弟子看不惯君清河的遮掩行为,率先发出抱怨。
“君长老的隔音罩不会是在防我们这些自己人吧?太见外了,做事一点都不坦荡。”
哪知这样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却让君清河的激进型崇拜者瞬间愤怒。
咬牙发出不利于团结的声音:“见外?君长老站你眼前时,也没见你表现得有多熟络啊。怕是连气都不敢喘吧!”
“你看不起我?”
“看不起。”
“我和你很熟吗?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你自己说的我们都是自家人啊,自家人说你两句怎么了?说了你就要和我见外了?
你心胸也太窄了吧!”
两位弟子高挺的胸膛重重相撞,针尖对麦芒,大眼瞪小眼。
就像两只吃饱了撑得慌的大公鸡,舞着脖子对骂起来。
没骂一会儿,双方的族谱全面沦陷。
两人提起拳头开始搓,嘴上的斗争仍然没停。
剩下的围观弟子考虑到菜鸡互啄难有性命之忧,便连劝架的场面话都节省了。
个个都只抱着手看戏。
这可出乎了两弟子的意料。
毕竟出风头归出风头,真打起来可不光彩。
风头一时爽,没人劝架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