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田伯光知道自己是必死的所以打着看一眼转一眼的主意。
但是姜扶摇怎么可能让田伯光如愿?吾之美貌,岂可被如此淫贼窥视?
于是姜扶摇又开始了她的新花样。看着田伯光在桌子上奋笔疾书,但是那小眼神总是时不时的往自己的正义上偷瞄,见此姜扶摇冷笑了。
只见姜扶摇掏出一盒钢针,然后开始用娇媚的语气说话:“田哥哥,你快点嘛,用力点嘛,对就是这样,不行的,不能这样的,好哥哥,再快点再用力一点,哥哥好棒,坏掉了,要坏掉了...”
随着姜扶摇这让人血脉偾张的话语从其朱唇中穿出。
一根根钢针在田伯光被钉住的左手手臂上来回穿出,点点血梅绽放,真是别有一番风景。
只不过随着姜扶摇的每一次插入钢针,田伯光的身体就猛的抽一下。
但是姜扶摇每次插入都是避过田伯光左臂的大动脉等位置,只针对其左臂神经脉络。
随着姜扶摇的娇声喘息越来越快,田伯光额头的汗水就像那自来水管一般,不停流出。
即便流进了自己眼中,田伯光也不敢停下奋笔疾书的右手来擦拭。
他能猜到,如果自己不写完自己所犯下的罪证,坐在他身边的这个蛇蝎女魔头是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的。
而每多拖一会,自己就要多承受一会这女魔头的折磨。
他现在一心求死,只希望一辈子别再碰上这个女魔头了。
至于作恶?再作恶他必被天打雷劈!
见到田伯光这般凄惨的模样,四周看客们都狠狠的打了个哆嗦,看向姜扶摇的目光也越发的敬畏与恐惧起来,真乃人间太岁神。
而此时我们的令狐公子其心中不忍,压过了他对师门的敬重。
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姑娘这般做派于那魔教妖人何异?”
听到令狐冲的话,姜扶摇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温柔的看向田伯光,询问道:“田哥哥,妾身这般对您,您可怨恨妾身的这般做法?”
闻言,田伯光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口中颤抖的开口道:“不...不敢,我...我自..对,我自愿的!”
“你看,令狐少侠,我家田哥哥都不怪妾身,你为什么要这般污蔑小女子?”姜扶摇委屈的看向令狐冲,其双眸中蓄满了泪水,犹如两个即将溢出水的清潭一般。
但转瞬间,委屈哀怨全部化为了彻骨的寒冷,看着令狐冲,冷笑开口,询问道:“令狐冲,华山派大弟子,你就没有一点是非善恶观吗?”
“你的仁义都是对准这些罪大恶极之人?你师傅岳不群就是这般教你的?”
“是非不分,还是说你以为华山后山小小的风清扬能保得了你们华山?”
“还是说你们华山派没有将国家的律法放在眼中。”
“就算是田伯光这样,犯下累累罪行的淫贼,你们华山派都要保?”
“对待田伯光这种淫贼不应该让其将自身罪孽写出来,而后昭告天下,以儆效尤吗?”
闻言令狐冲瞳孔猛的收缩,面色瞬间苍白。
不是因为他幡然醒悟,而是对方一出口就将他们华山派的真正底蕴泫然于口,而听其口气也是颇为不屑。
只是听到姜扶摇的话,四周的旁观者炸锅了。
“我听到了什么,华山剑圣风清扬老前辈还活着。”
“就是,这华山派藏的可真深啊,就是不知道这位女侠又是何等身份了。”
“这位女侠,令狐师兄,只是...”一旁的依琳不忍,救过自己的令狐师兄这般,于是想要开口替对方解释一二。
只可惜被姜扶摇无情打断。
“只是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