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绒绒摸出一把糖果来一个孩子塞了几颗道:“老赵你带着去就行,我已经打好了招呼了,我这边还有事要和傅老爷说,着急得很。”
老赵道谢,带着两孩子去找先生去了。
傅老爷等人走了疑惑道:“周老板,你找我干啥?”
周绒绒把人迎到书房里来拿出一封信来:“傅老爷这是我托我在京的朋友调查的那位鹿家少爷。”
傅老爷疑惑的接过来,开始看信,这写信之人字迹铿锵有力,那信中就是把鹿家上三代都给查了出来。
越看越沉重,信中说明,这鹿家那真是应了那家老话表面光,内里早就坏了,鹿家老夫人那是喜爱他那个小儿子,可她那个小儿子那是真的不像话。
吃喝嫖赌样样都来,鹿家在京中就是个小官儿哪里可以供得起这样的二世祖,慢慢的家中钱财被他一扫而空,那下人的月钱都要被那东西出去典当才能发出来。
这时鹿夫人想到了傅家这门亲事了,傅家多有钱,她非常清楚,而且傅家就傅卿一个,还是个病秧子,傅老爷年纪也不小了。
一旦两人都走了,那傅家的家产都是鹿家的,何况傅卿一嫁进来就有那数不清嫁妆抬进府内来。
到时候可解鹿家燃眉之急,这才想到了傅家,傅老爷对于女儿的宠爱鹿夫人也是知道的,毕竟官儿虽小,可京城毕竟不是傅老爷的地盘,鹿家稍微一打点就能让傅家一个商贾之家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而鹿家情况一团乱,那鹿鸣倒是一个清流,为人谦虚有礼,秀才功名,也没什么花花新闻,风评倒是不错。
按照道理来说联姻的不会是他,毕竟也算是鹿家不错的子弟了,可当初定下婚约的就是鹿夫人的儿子,傅夫人一共三子,大的那个早就娶妻生子了,夫人还是个泼辣的,家世也不错得罪不得,小的那个如今才十岁,划拉划拉只有鹿鸣了。
人是个好人,可人家鹿鸣那是有青梅竹马的姑娘的,眼瞧着都要定亲了,中间出来一个婚约,这般闺中密事,那知道的人就更加少了傅家能查得出来就怪了。
周绒绒看完都拿都觉得奇妙,就这一家人简直就是奇奇怪怪这就是骗婚妥妥的骗婚,还想着人家要是嘎了,继承人家产。
要是傅卿嫁进去了后果怎敢想?等傅老爷去了,傅卿在那后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能把人蹉跎死。
这事儿就是一个无解的题。
傅老爷看着这封信里信件中的真实性想都不用想,这些事情一定都是真的,就是鹿夫人说和鹿鸣说了什么话,在哪里说的,信中都有说明。
简直就是趴在人家窗口去听着的,亲眼得见一样,那鹿二爷在那个妓院和那个花娘好,那个赌坊欠了多少钱都说的清清楚楚,就是鹿家那为数不多的产业都写得一清二楚。
傅老爷炸了他脸色阴沉下来,风雨欲来那封信在他手中被捏得变了形。
“好你个鹿家,敢这么对我儿?真当我傅家是吃素的不成?退婚,马上我就去信去退婚。”
周绒绒安慰道:“别气,别气,现在知道了还来得及呢,总比嫁过去了发现鹿家就是坨粑粑好多了吧?要我说呀,咱们卿卿这么优秀干脆呀找个赘婿得了,现在她也身体也好,你多听听看卿卿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