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漫清清怕了这个男人,手脚并用往前爬,但只是徒劳,一下就让男人给揪了回来。
“想跑?明天真不想下床了?”来自男人危险的警告。
杜漫清不敢动弹她浑身酸痛,仿佛被拆了重装一样,那那都不对劲了,她欲哭无泪:“我现在已经下不了床了,呜呜呜,你走开,讨厌你!”
被子一滑,面前的春光再也遮挡不住,全闯进了男人的眼里,锁骨上那深深浅浅的印子,无不彰显着刚才激烈的战况。
傅盛修眼睛一眯,热血倒流,被子让男人一扯一扔,高大精壮的身子又压了上去:“还有力气发小情绪?看来是我不够卖力,这就让你满足……”
“唔呜呜呜……”
到最后,杜漫清是哭着睡过去的,而且还得出一个结论,男人真不能饿太久。
欠的债,都是要还对,杜漫清不知道的是,她这笔情债,还得如此艰难!
第二天,日晒三竿,杜漫清睁开眼睛,身体却失去了知觉,身上种种酸痛舒爽,刺痛的感觉告诉杜漫清,昨天晚上的疯狂,不是梦!
“我真的,这么随便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杜漫清,你怎么这么不自爱?啊啊啊!”杜漫清想抓头发,都抬不起来手。
“醒了?”
有个身影靠近,嗓音也磁性好听,是那种吃饱了,餍足的声音。
“喝水。”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杜漫清被扯近一个结实的胸膛,接着一杯子送到嘴边,男人轻声咬耳:“先喝水,不然宝贝你喉咙要难受了。”
杜漫清咕噜咕噜,就着男人的姿势,喝了一杯子,舔舔微微干枯的嘴唇,愣愣地看了男人好一会儿,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煞是好看。
女人迟疑了一下,才看着男人道:“你,以后能别叫我宝贝了么?怪奇怪的,还不如喊我杜顾问。”最后越说越小声。
傅盛修扯了扯嘴角,眼里带着的宠溺低着头的杜漫清却看不见:“以前不也这么喊你,你现在才来害羞,会不会太迟了点?怎么,不习惯我这么喊你?”
“咳,确实,有些不习惯。”
杜漫清以为自己这么说,傅盛修会改口,殊不知,傅盛修下一句话就是:“多这么叫你,你就习惯回来了。”
“旧梦重温完了,我们翻翻旧账,那天,在你家的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杜漫清有些摸不着头脑,迷茫道:“那天?什么男人?你来过我家?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来过?”
傅盛修就提了两个字:“膏药。”
聪明的杜漫清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她突然捂嘴哈哈哈一笑:“所以,你那些烫伤拖着不处理,是吃醋呢?”
“快说,不说清楚有你好看的!是不是你偷偷养的野男人?”
“你傻不傻?!哈哈哈,他是我弟弟!亲弟弟!”
“……弟弟?”
“嗯,我就说,他说出去给我买膏药,给我涂脸,怎么出门一分钟不到就买回来了呢?我还以为他真会飞,原来,你那天来过,还给我带来了膏药,你说巧不巧,你送来的膏药,最后又回到你自己手里面去了。”
“你来,怎么不进来问清楚?自己吃闷醋,滋味不好受吧?”
傅盛修恼羞成怒:“我才没有吃闷醋,这话题不要再说了,翻篇。”
接着捂住杜漫清正准备说话的嘴,恶狠狠道:“再提此事,亲你下不了床。”
被捂住嘴的杜漫清:我现在就下不来床,我怎么可能放过取笑你机会?
这是不可能的。
杜漫清在床上休息,也嘲笑了男人一天,惹得男人又气又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