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房子也买好了,我们是直接坐飞机回家?还是在这边逛逛?”方知湫可不想沈小子和女儿多接触。
可她不知道的是,沈南司即将也是傅窈的同学。
当然,沈南司还在争取。
傅窈还要等沈南司,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妈咪,在帝都逛逛吧,我第一次来这边,想熟悉一下。”
“那也好。”虽然知道女儿是在等沈小子,但是也不好明说。
知道女儿考上了这边的大学,傅振衡托了关系,说可以提前进校园看看,他问傅窈要不要去看看自己未来的大学。
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到傅骁博,虽然来了帝都,两人真的一点不想这个三儿子。
要不是傅骁博做的事情太混账,也不至于两人来了帝都,也不给他一个电话。
看来,傅骁博把自己父母气得挺心寒。
傅窈当然想去了。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其实不用托关系,成绩优异的学生都有特殊特权,傅窈只要报出自己的名字,就可以自由进出帝都大学。
这是当时校长打电话给傅窈说得原话。
傅窈没有告诉父母,不能拂了他们的好意。
经理知道傅窈是帝都大学的学生,听到他们要提前参观学校,知道他们远道而来,出行不便,很热情的,把店里的代步车,劳斯莱斯给安排上了,并且配了司机。
三人一边不好意思的,一面坐着很有派头的劳斯莱斯,很快来到了帝都大学。
一下车,因为是豪车下来的,就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虽然是放假时间,但是有部分学生,是留校的。
三人抬头,看着金漆辉煌,磅礴气势的四个大字,心情激昂热烈。
傅窈:梦想大学,终于来了!
方知湫:曾经的大学,再次来,心景依旧激动。
傅振衡:这里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比如和老婆的。
想起往事,男人一脸柔和:“当初,就是在这里,追的你妈咪。”
方知湫闻言,也变得有些羞涩:“陈年旧事,还提来干什么呢?”
傅窈好像吃了什么很甜的瓜:“所以,爸和妈咪,还是校友?”
傅窈都不知道,原来他们还是校友?
从校园到婚纱,听着就很甜。
傅振衡刚想说说这段美好回忆,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闯了进来。
三人转身,就见一个中年女人,旁边还带着个年轻女生,两人长相七八分像。
两人都是一副拿鼻子看人的嘴脸,傅窈三人让他们愣是看成了一文不值,装腔作势,贪图虚名的小人。
奇葩随处可见,就很离谱。
中年女人打扮新潮,一身粉色,强行装嫩,更要命的是那张脸,不知道化了多少层的妆,她认得方知湫,方女士对她愣是毫无印象。
印象中,无这号装嫩的人物。
倒是她旁边这个女生,有点眼熟,只见方知湫看了女生一眼,那女生鄙视地切了她一声。
方知湫:就很无语。
现在的小女生,都这么没有礼貌了吗?
这么一对比,我女儿真是天上地下找不出第二好。
女人见方知湫居然认不出她来,心情更加不好了,说话更是不近人情,尖酸刻薄:“哟,我看是谁呢?原来,是我曾经的室友啊?”
“坐这么好的车?不会是想充胖子,租来的吧?”
“怎么?旁边的是你女儿吗?也考上了帝都的大学?倒数第几名考进来的?不会是倒数第一名吧?”
“方知湫,这么多年了,性子还是没有变,依然这么爱装。”
方知湫大无语:“不是,你谁啊?你没事吧?我认识你吗?你怎么张口就来?”
“我坐什么车,闺女考第几名,关你什么事啊?真是笑死我了!”别看方知湫温柔静雅的,遇到无语的人她是真毫不客气怼回去。
“我爱装?我怎么装也是我的事情,笑死了,你是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人,对我指指点点各种不满意,我是你妈,还是你太奶奶,还要照顾你情绪不成?”
“噗!”这话听得傅窈都乐了,想不到妈咪你战斗力这么惊人!
“你笑什么笑?”女人被方湫骂得恼羞成怒,见傅窈笑她,立马转移阵地,那红指甲差点戳到傅窈的脸上:“和你妈一样,没有礼貌!”
“别指着我女儿!”傅振衡把女儿往自己身后一拉,形成保护屏障,依旧高大倜傥的俊脸一沉,不悦地看着女人。
那强大的气场,吓得女人倒退两步,眼里先是害怕,后是破碎:“你你凶我?”
【哦豁,你凶我?】
【多么茶又多么白月光的发言,爸,你不会,和这个,好没礼貌的阿姨,有一腿吧?你怎么对得起站在你身旁的老婆?!】
两人自然是听到了傅窈的心声。
方知湫一脸懵:老公你初恋是我,白月光是我,结婚几十年,你居然悄咪咪给我藏了第二个白月光?!
离婚!离婚!
傅振衡瞪了女儿一眼:“你想什么呢?我不认识她!你再乱说,又让你妈咪伤心,我伤身!”
女人不知道傅振衡怎么会对着傅窈,突然冒出一句奇怪的话,但是那句对自己毫不认识,伤透了她的心。
“我,我是你的小朱朱啊!你居然不认识我了!”朱漫丽摆出一副,你就是个负心汉的猪蹄子的表情!
“妈妈?你就是你和我说的,当初辜负你,拒绝你表白的那个渣男?!”
傅振衡:我就拒绝个不喜欢的人,我就成渣男了?
方知湫:“小朱朱?表白?我终于想起你这个老登!
自己表白人家男朋友不成功,反手污蔑我抢你男朋友,让我被小三,的那个小朱朱老登!”
朱漫丽脸一青:“你说什么呢?当初就是你强行介入,我才会痛失所爱!”
傅窈偷偷录了起来,真是好一场滴血认初恋的感人大戏,可惜是朱漫丽自己一厢情愿,还脑残的以为,是男人辜负了她,室友撬她墙角。
这是喝了几年的假酒,才还能如此坚定的认为,我是对的,你们都该为当初伤害过我,付出惨重的代价?
傅窈嫌弃地挥了挥手:“哪里来的阴阳怪,一股子酸臭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