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对此事,没有任何反驳,反而疑问:“天气寒冷,本官也不过召开活动,鼓励百姓多运动罢了。”
“那你放权,弄出个武林盟主,把南海政治的乌烟瘴气,该当何罪。”
“你又错了,这不是我搞的,这是民间自发组织的。”
“那他们为什么要找你这报名。”
“本官是父母官,你儿子之间想比赛较量,你不得监督一下,以防造成伤亡,这是民事,你个太监无官无职,不老老实实伺候主子,怎么净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云冰戳戳韩铭手臂,好意提醒道:“他是太监,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
韩铭戏谑道:“咱可以有,你别声张,小心遭小人嫉妒。”
这句话,无疑戳痛了全天下太监的逆鳞,痛,太痛了。
魏公公泪水不由得夹在眼角,却不敢对云冰发脾气。
比起讲道理的韩铭,这位不讲道理的女娃,更让人心生畏惧,所以他不敢恨,只得将怒火全数怪罪在韩铭身上。
韩铭笑呵呵的,哪怕魏公公杀了他的仆从,也没有发怒,这说明什么,读书人,脊梁骨软,知道他的身份尊贵,只敢讲道理,不敢发怒。
所以,自己必须要全力反驳韩铭的话,找到其言语的漏洞,让之没有理可讲。
“你胡说,本千岁虽然不能人道,却有很多义子。”
韩铭:“那你更应该知道我们这些父母官的心酸,比赛不重要,重要的见不得孩子受伤,出现伤亡。”
“那些都是刁民,你不应该支持,应该抓起来。”
韩铭:“听见没,太监插手民事,这可得好好给皇帝说说,这手伸太长了,滋滋,太长了,指不定伸多远了。”
云冰在旁附和:“不好说,我听说太监权力大了,都喜欢与些不受宠的妃子互舔伤口,与皇帝的女人有染,不仅能让他快速产生优越感,还可以扩张关系网。”
韩铭:“那手的确够长。”
云冰:“怎么急红眼了。”
韩铭:“八成被你说中了。”
这俩人一唱一和,配合的不错,短短几句话,就给魏公公说急了,说红了眼,如果不是觊觎云冰,此时已经动刀。
云冰只是随便说了几个,公认的太监最不能说的秘密,没想到全中。
云冰见状,越说越起劲:“我还听说,有的太监,长相秀美,肤若柔雪,却有龙阳之好,某朝太子就贼爱这口。”
韩铭拍手叫快:“我要是那太监,都没脸活着,干脆死了算了,小白虎,你说这种人到底依靠什么活到现在。”
“勇气吧!”
“够了。”
“够了够了,够了,闭嘴。”
魏公公脸色骤变,怒喝打断,之前他还只是生气,现在就是暴怒了。
他做上大内总管后,谁看见不是和颜悦色,哪怕朝中一品见他,也得尊称一句九千岁。
这韩铭好大的狗胆,对他毫无尊重不说,居然还敢屡屡讽刺他,说的都是太监的逆鳞。
若是不能报此仇,他这九千岁就不用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