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到这,我便和夫君把事干脆说了。”
虞光誉诧异,“还闹出个大问题?”
穗穗则是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了哪一句。
宋兰梦点点头,“一年前建南侯府上有女子带着孩子闹上门去,才知晓原是养在外头五年的女人,老夫人看在孩子的份上将人接了回去,此后侯府便时时闹出些后宅的笑话。”
虞光誉都没想到,“五年?”
他那时可都没出征,对这件事可都不知道,瞒得可真好啊。
倒不是对这件事隐瞒不满,毕竟在外头养女人还跟朋友通报也没必要,只是这个年岁过于长久了。
“看来夫君事先是真不知道了。”宋兰梦一直没错过他的表情,虽说他向来脸上没多大表情,但错愕是看得出来的。
“我自是不知道。”
穗穗则是在心里暗骂渣男,五年前,差不多就是刚刚安定下来,结果建南侯就养起了外室,可想而知得知这个消息的建南侯夫人有多憋屈,还被人堵到府上来,日后和女眷交际怕是都心有不忿。
传出后宅的笑话则说明建南侯夫人还没办法把人直接收拾了,能打擂台不是他家老夫人就是建南侯自己当底气。
渣男!
虞光誉无话可说,这件事玉树肯定是错了,但他也没办法去说什么。
宋兰梦告知他这些也不是为了叫他和建南侯断绝关系,建南侯在女色上没个章程,对不起发妻,但对自家夫君又真心实意。
两年在外头就没断过东西,给她一双儿女逢年过节送的东西贵重又实用,倒是叫宋兰梦都没办法背后说他什么。
虞光誉见到她脸上的情绪,大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左右夫人只和弟妹打交道,我和玉树的关系你不用顾及。”
宋兰梦摇摇头,她还没那么容易被影响,只是感慨男子对发妻和朋友的态度能如此截然不同。
她冷不丁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马头还在那点啊点,好似赞同一般,笑道:“破军能听懂吗?”
穗穗一顿,这个名字还是有点冲击。
虞光誉这才见到她几乎半扭的身体,“马也喜欢听这些?”
再看看墨染,正专心致志地吃东西,丝毫没有破军那样一看就八卦样的神情。
甩甩手大功告成,虞光誉直接将穗穗扭过去的脑袋顺过来,将马牵到旁边,“甩水。”
穗穗后蹄狠狠地跺了下地面,训狗呢。
然后趁着他没来得及走开,一个巨大的抖甩将身上的水都甩出来,位置正好的虞光誉借着这些水成为了货真价实的落汤鸡。
喘鼻声传入虞光誉耳朵里,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这匹马好似恶作剧成功,眼睛高兴得半眯,尾巴一甩一甩,牙齿都露出来了。
他顿时气闷,好一匹叛逆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