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跟太子都这样说,莫非是觉得臣妾在说谎?青天白日的,难道我还会看错不成。我一向久居深宫,并未与其他人有任何焦急,难道还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他不成。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郑紫衣听他们说完,见到皇上似乎有些动摇,赶紧哭诉起来。
“我并不是说娘娘您,只是说有些疑点,比如……”
“够了!”穆卓识还没说完,郑紫衣突然怒喝一声,制止了他。其实他是怕穆卓识说出这里面露出的破绽,她无法自圆其说。
“皇上,臣妾想先去换身衣服来……”郑紫衣满眼含泪,突然站起来说道。
“去吧。”穆政看到她这模样,心疼不已,自己作为天天天子,竟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还让他受此奇耻大辱,真是惭愧。如今竟然连杀一个狂徒,都要被人多番阻拦,想来真是窝囊至极。
大家看着郑紫衣进入里面,又要争论这件事情。
“哦,下臣明白了,臣可以保证自己的属下并没有非礼贵妃。但是贵妃却信誓旦旦,莫非,这是有人在故意设计,想要冤枉我慰垒的使者……”敏罕长阳见到穆政有些动摇,故意说这话来激怒他。
穆政本来心里的气还没有消,现在这敏罕长阳又暗示这件事是他只是郑紫衣做的,更是让穆政怒火中烧。
他一拍桌子正欲发怒,这时候突然绿萝边喊边冲了上来:“不好了,不好了,娘娘,娘娘她上吊了。”绿萝跑进来跪着汇报。
“什么!”穆政听到之后赶紧跑了出去,其他人也追了出去,只有这敏罕长阳怡然自得的同穆凌峰对视了一笑,露出阴险的笑容来。慢慢跟了上去。
一群人来到房门口,只见郑紫衣已经被人救了下
来,脖子上一条红红的勒痕,看得穆政心都在滴血。
“紫衣,紫衣,醒醒……”穆政焦急的呼唤着郑紫衣。
几声之后,这郑紫衣才缓缓的转醒过来。
“皇上,皇上……”郑紫衣埋到穆政的怀里,泪如泉涌。
“爱妃,你这是何苦呢。”
“皇上,臣妾此番遭此凌辱,虽然保住了名节。但是不仅不能将这人惩罚,臣妾还要遭人诬陷,臣妾实在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就让臣妾一死了知算了,也不必让皇上难做。”郑紫衣哭着又假意挣扎起来,又要上吊。
“朕答应你一定会为你报仇,也不会再让人诟病于你,你就放心吧。”穆政心疼的将郑紫衣交给绿萝,随后命人直接将拿渡逮到了宫里。招集大臣上朝。
朝堂之上,这穆凌峰还是一身喜服呢,就被叫了来。
穆政怒斥了拿渡一伙人,更是当即宣布杀掉拿渡,与慰垒开战。
“皇上,这万万不可啊。”穆赢马上站出来劝说。
“是啊,皇上,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这样做的话不妥啊。”其他大臣也跟着让穆政三思。
“不妥,朕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这慰垒屡次三番,犯我边界,骚扰我西凉百姓,朕已经足够忍让了。现在又来西凉,以求取公主为由,多次滋事。而这狂徒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非礼朕的贵妃。朕若是再忍下去,如何当这西凉的天子!”
穆政被怒火烧坏了脑袋,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劝阻。
“父皇英明,这慰垒欺人太甚,若是一味忍让,岂不是欺我西凉无人。其他国家也会以为我西凉是畏首畏尾之辈,今天必须拿点颜色给他们看看。”穆凌峰赶紧伏地大呼万岁。
其他的一些主战的人士,也跟着高呼起来。
看到有人支持,穆政更是欣
慰。
此时比起这穆卓识的胆小怯懦,这穆政更加欣赏穆凌峰的无所畏惧,一身胆气。
“皇兄,臣弟并非说不能战争,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还请皇兄三思啊。”穆赢极力劝阻。
“够了,朕意已决,你不必再说了。”穆政武断的打断了穆赢。
“来呀,将这拿渡压下去,择日问斩!慰垒的其他使者,你们听着,回去告诉你们的国君,今日朕就在此宣布,对慰垒开战!”穆政大声宣布,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好,你们仗着人多,枉杀我慰垒使者,他日杀场上见,我定会让你们后悔!”敏罕长阳假装生气的当场拂袖而去。
穆赢听到穆政这一声,知道完了,西凉这下完了。
“现在边界处还有哪些人在?”穆政问道。
“启禀父皇,现在还有北疆由尉迟大将军驻守,正在等着您一声令下呢。”穆凌峰赶紧上前说道。
“好,现在,有谁愿意前去领兵对战这慰垒敌军。”穆政问道。
听到他这一声,刚才还在气势汹涌的群臣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