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丫头!”
赵氏气的摔了药碗,吓得陈嬷嬷默不作声。
好一会儿,赵氏道“那些冬衣呢,不可能就这样消失不见。”
“奴婢找了,实在是没找到,也问了春杏那个丫头,她确实趁着不注意的时候,塞进了被褥中。”陈嬷嬷快把春杏的耳朵揪掉了。
“哼!”赵氏枕头砸过去,打在陈嬷嬷身上,看她吃疼,才好受了点“没用的东西,长点脑子,这个贱丫头,已经胆大包天,可不是那个随意被我们拿捏的小丫头。”
“这次都是奴婢的错,夫人别生气,以后,奴婢绝对不会掉以轻心,让她算计了去。”陈嬷嬷也后悔啊。
被云浩然警告的看了一眼,她都心寒了,知道他已经起了疑心,是她在作怪,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滚,看见你就生气。”赵氏愤怒,陈嬷嬷不敢久留,悻悻离开,免得碍眼,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这才休养几天,恐怕又要被气出病来。
至于那一包冬衣,陈嬷嬷就是把蕙心苑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得到,莳儿指了指不远处的假山,道“藏在那儿,等天黑了再送出去给别人穿。”
“小心点,别被抓着。”云慕心叮嘱。
莳儿点点头。
晚膳时,云慕心因为识破了赵氏的奸计,心里愉快,食欲大开,多
吃了半碗米饭,她积食了,便在蕙心苑附近皱了皱散步。
晚上很冷,她走了一圈,便冻得回房间休息,泡了一个热水脚,洗脸洗手爬上床抱着汤婆子睡着。
“咯吱咯吱……”
耳边有种耗子咬木头的声音传来,云慕心忍不住睁开眼,像是被吵醒了一般,不高兴的皱了皱眉。
入眼黑乎乎的环境,吓得她眨了眨眼睛,瞧着眼前一只捧着一颗花生咯吱咯吱咬碎花生壳的大灰色耗子,瞪得眼睛圆溜溜的。
云慕心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噩梦,吓得她朝着光亮的地方跑了过去,手脚并用,速度极快……
咚的一声,云慕心不知道撞了什么,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王爷,是一只耗子,从那边的洞里跑出来的,撞晕了!”黑棋拎着一只灰色的耗子尾巴,一脸嫌弃。
“丢出去。”萧锦禾头都没抬一下,继续看折子,问“云家那边如何?”
“云家很好,那对母女送回去,并无性命之忧,这几天休养得不错。”黑棋如实道。
“本王想知道的是云家二小姐的事情。”萧锦禾眸光森森的盯着他,说“她现在是太后的良药,别让她死了,逃了。”
“王爷放心,有人盯着,不会让她出事。”话是这样说,黑棋都恨不得亲自去守着,免得那天那
位云二小姐心血来潮,跑了他就遭殃了。
“耗子很好玩?”萧锦禾深邃的眼眸,扫了一眼晕乎乎的耗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太过于凌厉,他有种耗子炸毛的感觉。
“属下这就拿出去处理了。”黑棋心抖了抖,知道他家王爷不高兴了。
可是,手中的耗子,却垂死挣扎的,竟然想要朝着他家王爷那边扑过去,不知道为何,他家王爷,最近似乎不招动物喜欢呢。
还未感叹玩,手中的耗子弯腰就要咬他的手指,吓得他打开窗户丢了出去,力道不小,不知道摔死没有。
一个时辰后,一只灰不溜秋的耗子从缝隙中爬出来,蹲在萧锦禾的床下,抱着一颗花生咯吱咯吱磨牙不止。